在宽敞的包厢中央,一张大圆桌占据了主导位置。
桌子上铺着精致的桌布,上面摆放着一套精美的茶具和几盘精致的点心。
光线从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投射下来,为这个空间增添了一抹温和的气息。
桌前,胡老三正与一个男人对坐着。
胡老三穿着一件笔挺的西装,面带笑容,目光锐利。
他对面的男人显得从容淡定。穿着一件深色的休闲装,但气质不凡,眼神深邃,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他的手上戴着一块百达翡丽的手表,手中夹着一根似乎刚点燃没多久的雪茄。
两人坐在那里,虽未说话,但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氛。
“三哥。”我走到桌前,面带微笑地打了声招呼。
胡老三笑着站起身,介绍说:“这位是周董……这位就是杨磊。”
我伸出手:“周董你好。”
周朝轻轻一笑,和我握了握手:“早就听别人提起过你,今日一见果然英雄出少年,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年轻。”
“周董过奖了。”
落座后,周朝问胡老三:“今天我们喝什么酒?”
“周董,你想喝什么酒?”
“这段时间天天喝洋酒,喝得我都快腻了,今天搞点白酒如何?”
“没问题。”
胡老三招手把站在门口的一个马仔叫了过来:“你去把车里的茅台拿过来。”
马仔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包厢。
“你车里还随时备着酒?”周朝笑着问。
“可不,每次过来吉隆坡我都会带一些酒过来,为的就是和周董这样的知己喝上两杯。”
“老三,你可真是有心了。咱俩认识这么多年,方方面面你都做得很不错。”
“还不是多亏了周哥照顾。”
两人一人一句地聊着,我根本插不上嘴。
不过我也倒是无所谓,既然胡老三叫我过来,自然是有事要和我说,他不动,我不动。
很快马仔就回来了,将两瓶茅台放在了桌上。
刚一放下,周朝就两眼放光地盯着桌上的其中一瓶:“要是我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葵花牌茅台吧?”
“周哥果然是懂酒的人。”胡老三将其中一瓶的包装纸扯开,拿在手里说,“这可是我的珍藏。”
我虽然没怎么喝过茅台酒,不过对于茅台我还是有一些了解,之前老陈也和我说过。
除了如今市面上的五星茅台、飞天茅台,在wg时期茅台酒厂生产的就叫葵花牌。
能保存至今的葵花牌茅台极其稀少,据说只有几十瓶,一瓶葵花茅台大多都能拍卖到几十万的天价。
“老三,这酒以前可没见你拿出来过。”周朝笑着看了我一眼,“莫不是,今天我是沾了杨兄弟的光?”
我笑着说:“周董哪里话,应该是我沾了您和三哥的光。”
胡老三笑着说:“这瓶酒也是我前段时间刚弄到手的,正好趁着今天大家在,让周董和杨老弟一起品鉴品鉴。”
周朝咂嘴道:“那咱们三兄弟,今天就来个不醉不归!”
说着,他就让胡老三开酒。
我轻轻一笑插了句嘴:“这葵花茅台不能直接喝吧?”
“那要怎么喝?”周朝问。
胡老三眼里也闪过一抹意外之色,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杨老弟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这酒的确不能这么喝。咱们得兑着喝……”
他笑着,拿起一旁的另外一瓶新茅台:“超过三十年的老茅台都不合适直接喝,得用新酒勾兑,老酒和新酒的比例一般来说是一比五。”
“这老茅台就是不一样。”周朝笑着说,“这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传闻,说是棋圣聂卫平手里有一瓶超过七十多年的茅台,为了庆祝2001年国足世界杯出线被他给喝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这七十年的茅台得是个什么样?”
胡老三一边兑酒一边说:“不管多少年的酒,都得看谁喝。”
很快,他就兑好了三小壶酒,第一壶放在了周朝面前,紧接着又把第二壶放到了我面前。
我虽然不是很懂酒,不过此时这茅台的香味的确让人食指大动。
“来来来,我们先喝一杯。”周朝举起酒杯道。
一杯酒下肚,让我的确有些回味无穷。
“喝茅台除了大口喝之外,还有一个诀窍。”胡老三笑着道,“一咂嘴,二吧回味,三哈释放酒香。”
“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种门道?”周朝笑着说。
“这只是我个人的心得。”
“哈哈……老三,你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有意思!”
我没想到今晚吃饭的气氛会如此融洽,就好像胡老三之前要对付我,找刀手杀我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席间,我们没有谈论任何公事,都是在闲聊。
“传统白酒可以概括为四种主要风味类型。”胡老三笑着说,“首先是酱香型白酒,以其独特的酱香味著称,代表性的品牌有茅台和郎酒。第二种是浓香型,以五粮液和剑南春为最著名的例子,其特点是香气浓郁、层次丰富。第三类是清香型白酒,山西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