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你找我?”
老陈进到办公室,一脸的献媚,完全看不出之前那种精明。
我让他把门关上,然后让他坐在了我对面的椅子上,说了一句:“没人的时候,你就不用装了。”
他笑了笑,脸上的献媚一扫而光:“组长找我过来,是准备给我付咨询费了?”
我从皮包里拿出来一枚面值一万的筹码,递过去。
他倒是没有和我客气,直接将筹码拿了过去,也不问我这次得到了多少钱。
“组长,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出去?”
“这些钱你不要花得太过明目张胆,不然回头其他人问起来,我怕你会惹麻烦。”我叮嘱道。
老陈微微一笑:“组长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行,你去吧。”
……
晚上九点半,朱奎就给我发信息,让我过去他那边找他。
拎着十五万的筹码,我就直接过去。
到朱奎办公室的时候,阿刀也在。
“奎哥,刀哥……”
我打了声招呼,就把装筹码的皮包放到了朱奎的桌上,发出一阵“哗啦”的响声。
阿刀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眉头一挑,冲我递过来一个耐人寻味的眼神,似乎在问我,那里面是不是筹码?
我微微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朱奎连包都没打开,就直接将皮包拿起来,走到一旁的文件柜前,把筹码都锁到了柜子里。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一会把活干完,我请你们去吃夜宵。”朱奎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对我们说。
“奎哥,咱们这是要去做什么?”我笑着问。
“一会过去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第一个出了办公室,我和阿刀紧随其后。
下楼上了朱奎的皮卡车,便直接去了别墅区。
几分钟后,我们在有点偏的一栋别墅前下车。
朱奎来到别墅门口,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进去之后,里面一片漆黑,我隐约闻到了一股腥臭味。
还没等我多想,“啪”的一声,朱奎就把屋子的灯打开了。
也是在这时,我看清楚了屋内的景象。
屋子里没有任何家具,只有一张席梦思放在正中间,地上都是杂乱的电线、废纸和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有皮鞭、蜡烛等等之类的……
围在床边的是几台摄像机,它们被架在滑轨支架上,还有一些像伞一样的摄影灯。
还不等我多看,阿刀就从身上掏出一双塑胶手套递给我:“喏,戴上。”
我有些疑惑,把手套拿了过来,心想何克粱不会是让我们过来打扫卫生吧?
“他妈的,编织袋忘记拿了。”朱奎骂了一句,走到那张大床前,然后将盖在床上的塑料薄膜扯开。
瞬间,一股浓厚的腥臭味铺面而来,只见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
准确地说,是一具尸体!
尸体一丝不挂,身上有很多暗褐色的网状条纹,周围都是红得发黑的血痂,眼睛瞪得很大,嘴角还有一些白色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几乎是一瞬间,我胃部就不由翻腾了起来,当场就直接吐了起来。
“哇……”
“哈哈……”阿刀大笑着说,“奎哥,我之前就说吧,这小子肯定撑不过十秒,你还不信。”
我感觉胆水都快吐出来了,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愤怒!
妈的!这群人渣!
“草,亏我之前还看好你。”朱奎咧嘴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筹码丢给了阿刀。
“谢了奎哥!”
阿刀将筹码踹进口袋,然后冲我扬了扬头:“你行不行?”
我腿有些发软,摆了摆手:“我……我想出去透透气……”
朱奎见我这样,无奈地摆手:“去吧,一会我和阿刀把尸体装好,你进来帮忙抬。”
我下意识点了点头,跌跌撞撞从屋里出去。
来到别墅外面,我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好一会才算缓过来一些。
我想点根烟,却发现手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打了好几次火,才算点燃。
刚抽了一口,我就被呛得咳嗽起来。
之前虽然我也听朱奎说过,何克粱那家伙是个变态,可听说和亲眼看到他做的孽,完全是两回事!
没一会,一根烟就烧完,我又点了一根。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我总算是把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也是在这个时候,朱奎喊我进去帮忙。
虽然我很不情愿,可是也没有任何办法……
我硬着头皮将塑胶手套戴上,进去的时候,他们两已经把尸体用被褥卷了起来。
“编织袋忘记拿了,只能将就一下,杨磊别愣着了,赶紧过来。”朱奎冲我喊道。
我过去拽住那团被褥,根本用不上一点力气。
我们三人,把尸体从别墅抬出去,放到了皮卡车后面的货箱里。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全身都快湿透了,全都是冷汗。
夜风一吹,让我忍不住直打哆嗦。
这时,朱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