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又担心主子看了生厌,只埋头伏在地上,“现下说于进忠被挪出去养病,怕是不好了……”
耿清宁愣住了,她记得于进忠,兰院的管事太监,当初领头跪下的便有这个太监,只他和葡萄得了二两银子的赏,万万没想到四阿哥不过十来天没来,他俩竟发愁到这般程度。
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先是膳盒里每日的孝敬不见了,虽还能顺顺利利的叫着想吃的东西,可使得银钱却一日比一日多。
葡萄管着对外的这一摊子事,感触只多不少,怪不得她心里发急,头脑发热做出傻事,只是她不知还有咸鱼系统。
只要保证箱笼里有银子,怎么着也能体面的过下去。
耿清宁叹了口气,伸手扶起葡萄,在现代的时候她是组长,她自始自终都觉得组员是自己的责任,出了事也要大家一起扛。虽说也曾有‘高人’指点她一些别的法子,可是她学不会也不忍心。
在兰院里,葡萄和于进忠是她团队里的人,他俩自作主张犯了错,她也避无可避。
一般来说,她作为团队的小领导,理应和大领导汇报解释工作,可清朝不同于现代,一来没有手机,她自是不能远程解释,二来她也不能跑到四阿哥的办公室——前院,这属于窥探踪迹,也是犯了规矩,这第三,她绝无可能在四阿哥去别的院子的时候,伸手去截人。
思来想去,她一时间竟束手无策,只能在兰院里干坐着,静待头上的这把铡刀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