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分数,我也要把人带走!” 马文才此时确定羡玉要回到他的宿舍了,心中觉得这一局终究是他赢了,脸上便又挂上了胜利者的笑容。 他心情好,也就不在乎荀巨伯这个“失败者”的冒犯了,笑得温文尔雅。 “荀巨伯你以为只有你把刘波当弟弟吗?他也是我的弟弟。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他在我那儿可不用睡桌子,肯定会过得很好的。” 马文才目光淡淡扫过荀巨伯屋内拼接成床的桌子,说话意有所指。 荀巨伯听了这话,更想给马文才得意的笑脸上两拳了。 “好啦,二位哥哥都别吵了,小弟这就走了。”羡玉收拾好东西,拦住还要斗嘴的两个人,跟门口哭得稀里哗啦地方家渊道别。 “呜呜呜,刘波哥哥,我舍不得你~” “你别哭了我们不还是在一个书院吗。你放心,以后我天天都来你们宿舍玩。” “好,一言为定哦~不要骗人家哦~” “一言为定。” 身后的马文才冷哼一声,扶着羡玉的肩膀,温声道:“刘弟,时间也不早了,让荀兄和方兄早些休息吧,我们也要回去收拾东西。” 羡玉点点头,依依不舍地和荀巨伯方家渊二人告别离开,往马文才的宿舍方向走去。 一离开荀巨伯的宿舍,马文才就吃痛地轻呼了一声,一手扶住墙,伤脚轻轻抬起,面色发白。 “公子,公子你怎么样?”马统着急的喊起来。 马文才看了眼羡玉,强撑道:“我没事,就是脚有点痛。” 马统身上还扛着羡玉的包袱,一时想要扶马文才又放不下东西,急地打转。羡玉赶紧上去扶住马文才,问道:“你脚不是好了吗?” 马文才还未说话,马统抢先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呢,哪有那么快好的啊。我家公子昨天晚上疼地睡不着,今天一听说夫子要让您换宿舍,顾不得脚痛第一时间就来帮您搬家呢,您这……” “马统!”马文才打断马统的话,瞪了他一眼,“谁让你这奴才多嘴多舌了。”然后看向羡玉道:“没有那么严重,其实已经好了,就是刚刚忽然有点疼。” 羡玉怎么看怎么感觉马文才就是故意让马统说完那段话才打断的,但是毕竟马文才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她确实欠马文才一个人情,便担起了扶着他的活。“走吧,我扶你回去。” 马文才勾起唇角,“好。” -- 因为马文才腿脚不便,二人就这么慢悠悠地走回宿舍,马统先两人一步回去收拾起房间来。 羡玉进屋,将马文才扶到椅子上坐下,一回身就看见马统正在铺床。 马文才笑道:“知道你要回来,床上的垫子被褥都是全新的。” 羡玉心里一咯噔,她这段时间在荀巨伯那一个人睡桌子睡习惯了,现在又要跟马文才睡一张床,她就有些别扭起来。之前跟马文才睡一起是因为赌气,顺带惹马文才生气,现在这两个理由都没有了,她就觉得终归跟个男人睡一张床是不好。 于是道:“马公子,我这段时间一个人睡惯了,跟你挤一张床不习惯。再说我睡相不好,睡觉会打扰你,还是睡长椅吧。” 她刚说完,就听见茶盏重重落在桌子上,马文才脸上已是笑意全无,目光透着冷意。 “你……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