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人家刚刚可是救了你哦,你不可以和人家抢师兄诶~~”
许月点了点头,目光郑重语气坚决:
“我明白,这位道友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夺恩人的男人我下辈子烂皮眼!祝你们幸福!!!”
话说另一边,慕容真刚从折叠空间走出来,一抬眼,就看到阜挽挽和顾辞相依相偎,前面还有个秦南岭弟子祝他们幸福——慕容真的八卦之魂简直在熊熊燃烧!!!
“大师兄!挽挽,你们……”
慕容真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顾辞两眼一翻,整个人扑通一声晕倒在阜挽挽怀里。
“大师兄?!”阜挽挽半搂抱着顾辞,“遭了,刚刚那伙贼人往师兄身上泼了奇怪的东西,师兄没来得及躲闪,溅了几滴进眼睛!”
慕容真:“啊?!那怎么办,师兄会不会有事啊?”
许月一听,面色凝重几分,他走到地上一摊液体前边指了指:
“是这个吗?”
“没错,就是那个!”
许月掏出一个仪器,蘸取少许液体嗅了嗅:“这是种毒药,凡人沾染必死无疑,可顾道友是筑基巅峰,沾染的又不多,所以过了片刻才晕倒。”
阜挽挽抱着顾辞,有些焦急,毕竟她大师兄可是一个立志做剑仙的男人:“那会不会有什么影响,既然是毒,可有解药?”
“嗯,这种毒很常见,我身上便带着解药。”说着,许月掏出一个小瓶放到阜挽挽手中,“解药吃下去,再歇几天就好,秦南岭出了这样的事我得回去上报宗门,就不在这里耽搁了。”
“好。”
阜挽挽不费吹灰之力,一把将顾辞扛在肩上。许月眨了眨眼,心里感到震惊:多么可怕的臂力,不愧是剑修,哪怕是女剑修战斗力也是如此爆表!!
与此同时,慕容真也带着其他人走了出来,阜挽挽一招手,无主的小塔便变成拳头大小,乖乖悬浮在她的掌心。
慕容真忧心忡忡地看着阜挽挽,毕竟一个细胳膊细腿的妹子扛着一米八男人这个冲击感着实有点强,她犹豫着开口:“师妹,大师兄重不重啊,要不要我帮你?”
“没事,还好。”
“师妹,下次我再也不想一个人出来买裙子了,还是你陪我吧,好歹有个照应。”
“嗯,下次你就算想自己出来,我也会跟着你的。”
“师妹……”
慕容真还想说什么,那边的许月却向她招了招手:
“那位道友。”
“咦,”慕容真指了指自己,“你在叫我吗?”
许月点头:“是的,这次的事发生在秦南岭,我一个人回去说怕长老们不信,还请这位道友随我一同回去说明,也可以多讲些细节,早日把这些歹人抓住也是好事。”
“那必须的呀!”慕容真一拍许月的肩膀,“走走走!”
许月反手拍回去:“走,而且我们秦南岭的鲜花饼堪称一绝,道友务必好好品尝!”
而且这位道友你没觉得自己在那个地方很亮吗???
“哦哦好!!”
独留阜挽挽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慕容师姐,说好的帮我一起扛大师兄回宗门呢???
……
阜挽挽扛着顾辞走了两步,停了下来,站在原地默默思索:若这里是留云宗山脚下,那么扛着师兄飞回去也没什么,可这是秦南岭地盘啊,她得扛着顾辞飞跃好几座山头呢,那还不得累死?!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就近找个客栈先住下,方才那许月也说了,喝下解药后要好好歇几天。
阜挽挽调转方向,扛着顾辞走进旁边一家客栈,随便要了一间客房之后,便把顾辞放下来给他喂解药。
问题在于。
喂不进去。
无论是拿小勺子喂还是用茶壶灌,都进不去,阜挽挽握着那一小瓶解药,蹲在顾辞床前,有些头疼地挠了挠额头。
她倒是想起了一个办法,但是……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那么俗套要用嘴去喂吧卧槽!!
这偶像剧一样的俗套剧情发生在他们两个钢铁一样的剑修身上多半是有点不合理的!!特别是她和顾辞天天住在一块,知道这狗贼这几个月从来没刷过牙!!!
如果顾辞醒着,他一定要给阜挽挽科普一下关于筑基修士不吃东西不排泄所以身体正常情况下不会脏这件事。但他处于中毒的昏迷状态,扭转不了阜挽挽对他个人卫生方面的偏见。
沉默几秒,阜挽挽狠狠捣了自己一拳:
“有病吧,救人还要迟疑吗?九年义务制教育和圣人之言都看到狗肚子里去了!!”
说着,她拿起小瓶,将解药倒进自己口中,接着抱起顾辞的上半身,慢慢把解药渡到他口中,同时她又轻轻拍着顾辞的后背,让对方慢慢的咽进去。
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