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他那个小舅子开了个瓷器店,生意十分兴旺,但是份子钱一分银子都不交,全都被他姐夫隐匿了下来,那个陆老大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唉!”说到这里时就见葛文叹了口气,向着面前的三个手下说道:“你们是给我办事的,其实我也只是个催巴儿而已。” “既然给别人办事就要记住一点:任何时候都不要以为自己劳苦功高,掌握的东西也越来越重要,就可以和你的上峰摆资格讲条件。” “我奉劝你们几个,一旦出现了这种事,不管你有多重要。第一次你的上峰会觉得心里不快,第二次则是暗中记恨,到了第三次就该朝你们动手了。” “那个陆老大就是如此,他不知道自己的性命就像他卖的瓷器那么脆弱,还以为他能跟我讲条件,还以为我会卖他一个面子!” “你们知道吗?如果这买卖是我的,他小舅子在开店那一天,他们全家就都死了。” “没奈何呀,我也是没办法!”就见这位姣婆文喉咙里,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说道: “要是把陆老大越养越大,然后他跟我一翻盘子,我再把他给杀了,得有两三个月的时间瓷器行的份儿钱都收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