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见不着了。” “那也不一定!”听到这话,旁边又有一个沈家年轻人笑着说道: “照哥儿已经中了高邮案首,这回在扬州应试若是再得一个案首,就是连中两元,双案首!” “到时候若是有机会见了那位紫烟姑娘,说不定人家姑娘爱才子,直接就扑过来了也很难说。” 听他这么一讲,大家全都笑了起来,随即有人预祝这位照哥儿能顺利夺得府试的案首。 可是这个时候,席间却有一个人半天没说话,忽然开口说道:“考中案首,那可不容易!” “咱们沈家就有一位通州来的沈涣,是通州案首,我听说这次府试,他也是踌躇满志而来。” “更何况除了他,扬州还有一位县试府试的双案首沈渊,正憋着考个小三元呢!” 众人说得正高兴,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冷言冷语,大家全都吓了一跳。 等到众人抬头一看,才发现这是旁边桌子上的一个年轻人。 原来他那桌上,也是七八个人挤在一起热烈交谈。估计这个年轻人跟谁都不熟,所以慢慢地就被挤到了外圈。 现在他坐在一把椅子上四六不靠,弄得就像搬了把椅子坐在旁边看着人吃酒似的,也难怪这家伙气儿不顺,说出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