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继续说道:“只可惜阿瑶忘了,那碗醒酒汤装的又满,里面的汤又热,想要把它从床上扔到门口,却又谈何容易?” “也就是说……”听到这里时,就见李广德战战兢兢地问道:“以你的意思,当时的二小姐已经死了?” “不是当时,是在这之前,”沈渊听到李广德这么一问,回头看了他一眼道: “刘眉和陈二姐第一次探视二小姐的时候,看见的就根本不是二小姐!” “啊?” 在这一刻,连同那两个女人在内,满院子的人全都发出了一声惊叫! …… 与此同时,院落中的众人在这一刻,脑海中同时出现了刘眉和陈二姐站在门口,看向里面的那幅情景…… 当时的阿瑶姑娘是背对着她们坐着,据阿瑶姑娘说她当时没有回头,也没发现陈二姐他们。 可是这句话反过来看,陈二姐也没看见阿瑶的脸,她们只能通过衣服来确定那是谁! 与此同时,呕吐的二小姐既然是在埋头大吐,她们当然也没看见二小姐的脸。 所以陈二姐和刘眉,只是看到了一个穿着二小姐衣服的人,在那里装成了呕吐的样子! 一想起当时的诡异情景,居然把外面的两个女人都给骗了,而在她们看不见的角度,属于二小姐和阿瑶姑娘的那两张脸,竟然不知道是谁的……满院子的人便是同时不寒而栗! 似乎人人后背上都蹿起了一股冷风,大家后脑勺上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 “这么说来……当时穿着二小姐的衣服的人,就是那个杀人凶犯?”就见这时的漂亮姐姐刘眉,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不是……”沈渊冷笑了一声说道:“这个答案我一会儿再告诉你们,保证你们想不到。” “之后就说到你们二位,始终想要刑讯逼供的的那位陈述公子了。”就见沈渊冷冷地一笑,向着李广德和梅少谈说道: “陈述忽然觉得不舒服,起身离席免得自己失礼,他大概是想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或者是想上个茅厕。” “就在这时,有一个人过来扶住了他……” 讲述这段话的时候,沈渊的语气冷森森的,大家才刚刚放松下来一点的心情,随即又紧张了起来。 此刻那位陈述公子,已经惊惧地瞪大了双眼! 就见沈渊接着说道:“陈述被人扶到了那间茅厕里,那个扶着他的人趁机用一根带着河豚毒的毒针刺了他一下,使原本就很不舒服的陈述陷入了昏迷。” “前面我说过,这样的毒针剂量大了当然可以造成当场死亡,但是一根针的毒素,却只是让人陷入深度昏迷而已。” “你们还记得吧?凶手就是足足用了五根针,才杀掉了那个阿瑶姑娘。” “而这个时候,茅厕里除了陈述以外,还有那个用毒针刺他的凶犯,同时还有穿着二小姐衣服的阿瑶姑娘!” “所以,周文才……”说到这里沈渊转过头,看了周文才一眼。 而此刻的周文才,整趴在那里浑身颤抖,已经都要吓尿了! 他当然不傻,立刻想起了他在走进茅厕时,撞到那位二小姐时的情形。 当时的茅厕里,竟然有那么多人! 而且那里边,竟然还有一个被毒针所刺,昏迷不醒的陈述公子,甚至还有一个摒住了呼吸,手握毒针的凶残罪犯! 当时的黑暗中,自己一无所知,可是自己近在咫尺之处,就有这样巨大的危险潜伏在自己眼前! 这情形真是又诡异又离奇,让人越想越是后怕! 在这一刻,周文才忍不住想起了沈渊刚才说过的那句话……你还真是个幸运的家伙啊! “可不是?在那种情况下我还能活着,真是老天爷的眷顾!”这时的周文才哆嗦着哀叹了一声,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 “想必你已经明白了,”沈渊看着周文才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之所以你能活下来,靠得并不是什么上天保佑,而是茅厕里的所有人,谁也不敢声张!” “就在你胡作非为的时候,穿着二小姐衣服的阿瑶必定是万分恼怒,可是她当时却不敢喊也不敢叫。” “因为她一叫,就一定会把前院的宾客引过来。然后将他们两个人、还有和陈述还有周文才,就会全部被堵在茅厕里。他们意图杀人栽赃的计划,就会全部暴露!” 当沈渊说到这里的时候,院子当中立刻陷入了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想着当时的场景,心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胆战心惊! “说得这么热闹,不过是你一个人的推测罢了!”这时的梅少谈出言冷冷地说道:“你说了半天,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