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些开店的外行到底是谁,自然是不难猜到,他们的目的也根本无需多说。 这家店无非是就是为了堵在少爷的家门口,方便日夜监视少爷的行动,所以这间店铺,应该是敌人派来的! “您打算怎么办?”这时的赵原克制住了回头看的冲动。 他一边回想着那家店铺的样子,一边向沈渊问道:“就这么让他们堵在咱家门口?那咱们的一举一动,不就都落在敌人眼里了?” “说的就是呢!”深渊也点了点头,随即他一边让秦玉虎去柜上结账,一边小声地向大家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化化妆,来个改头换面,之后到他们那家店里去看看。” “如果要是个单纯的监视点,咱们想办法把它拔了就是了。” “我跟你一块儿去!” “……你给我坐下!” 这时的苏小棠一听,有这么热闹的事儿,她立刻忙不迭的举手报名,却被沈渊一句话就给拒绝了。 沈渊笑着说道:“我得想办法弄点什么东西来,先粘一脸大胡子再说,你要是跟我去的话,你打算怎么化妆?” “就你那女扮男装的扮相儿?你可算了吧,那能瞒得过谁啊?” 苏小棠一听自己的易容术竟被沈渊如此诟病,姑娘心里不免暗自不服。 她还偷偷想着:不知道待会儿这坏小子化妆完了以后,会是个什么样儿? 要是他能被轻易认出来,就算是沈少爷,自己也非好好嘲笑他一回不可…… …… 在这之后,沈渊他们一行人走出了饭庄。 沈渊一回到家里,随即就穿过后门,带着苏小棠躲开了那间瓷器店。直接穿街过巷,来到了扬州臬台衙门附近。 这臬台衙门是民间的称呼,全名叫做按察使司衙门,是由宋朝的提点刑狱司变化而来,基本上就是扬州府的最高司法机构。 沈渊之所以到这里来,是因为在臬台衙门后面的北大墙外,正是扬州一带“车脚”的聚集地。 这“车脚”是扬州人的称呼,实际上说得是两种人。一种是车夫、一种是脚夫。 车是那种低矮的木质独轮车,你别看这东西小,有经验的脚夫可以推着它,拉上两三百斤的东西,依然健步如飞。 还有一种是脚夫,他们成天拿着扁担和绳索在这里等活儿。若是有人想要雇人搬家运货,就会到这里来找这群“车脚”。 苏小棠看到沈渊居然跑到了这,不由得暗自纳闷。她捅了捅沈渊问道:“你这是要干啥啊少爷?” “我自己化了妆之后,还需要一个脚夫跟在后面,这样才能装得像。”沈渊笑着向苏小棠说道: “可是你们这帮人里头,就赵原的气质有点像脚夫,他还每天在咱们家来回出入,那一瓷器店的人,谁还认不出来是他?” “还有那个秦玉虎,你看你那有扁担高吗?所以谁装都不像,我就索性到这儿来雇个真的去……哈哈哈!” “你这家伙,可真是想一出儿是一出儿!”苏小棠姑娘听了沈渊的解释之后,也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在这之后,苏小棠却又皱着眉头道:“别说我没提醒你,这回你可得找个身体结实点儿,还能跑的。” “不然的话回头在瓷器店里打起来,那个脚夫扛不了几下、又跑不了多远,要是被人堵在店里群殴,那可得多可怜啊?” “你是不是傻?”这时的沈渊没好气地向着苏小棠说道:“我要是到这帮脚夫人堆里问他们,这帮人谁比较扛打……那我还能雇得着人吗?” “你没看到这些人都拿着扁担呢?到时候我自己能不能出得去这个胡同,那都两说着!” 说着话,沈渊已经和苏小棠两人来到了臬台衙门后墙外。 只见这胡同两侧一排排的停着独轮车,墙角靠着扁担。大概有两三百人,目光正向着他们俩的身上投过来。 一看到沈渊的眼神四下里往脚夫的身上打量,这些脚夫就知道,来活儿了! 而且他们看到来人的穿着打扮不俗,外加身边还带着一个妙龄女子,显然咱们这位沈少爷身上,莫名就带着一种“凯子”的气质。 所以一时间,那些脚夫在沈渊经过时都纷纷打招呼,问他有什么活儿没有,气氛倒是很热烈, 等到沈渊再往里走,慢慢地,人群开始在他身边越聚越多。那些挑夫都在旁边嚷嚷着:还往里走啥呀?谁干活儿不是干呢? “要不然您说说,究竟是什么活儿?我们肯定不多要您的钱……” 一看到这些脚夫脸上带着急切的样子,沈渊随即笑着说道:“倒不是多少钱的事儿,我也不是图便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