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窗,然后在大明寺找了一间无人的禅房,换上了女装。” “在这之后你就追上来了,还从我荷包里莫名其妙地掏出了那块香玉……” “我明白了!”听到这里时,沈渊这才恍然大悟! 他在脑海里想了一想案发当时的情形,转头又向着苏小棠问道:“你在飞身跃进钱康卧室的时候,发没发现他手上或者桌子上,有这块玉?” 说着沈渊从自己怀中,把那块香玉广寒移月拿了出来,在苏小棠的面前一晃。 “没看见,我怎么可能看得见?”这时的苏小棠皱着眉说道:“当时屋子里没点着烛光,就有窗帘里透进来的一点月光。” “当时我能分清那个胖子是钱康就不错了,桌子上就算摆着十块玉我都看不着!” “哦!”听到了这句话,沈渊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是第二个。” 忽然间,苏小棠听见沈渊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的语气,苏小棠浑身的鸡皮疙瘩全都泛了起来! “什么叫我是第二个?你说的啥?”苏小棠立刻向沈渊反问了一句。 …… “你还不知道吧,昨天晚上那个玉虫子钱康身上,一共挨了三刀,”这时的沈渊一边示意苏小棠坐下一边说道:“你捅的是第二刀”。 本来苏小棠已经随着他的手势坐了下来,一听见他的话,姑娘立刻又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