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说我的坏话吧?”
“咳。”
我呛了一下,然后立刻反驳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当然没有。”
爱德华盯着我,在我冷汗都快要冒出来的时候,轻笑出声。
“你真的恨不擅长说谎。”
“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什么?
我轻咬了下下唇,阻止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
因为我想起我的手机贴了防窥膜,他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淡定,淡定——
“心脏?可怕?”
我惊讶极了。
怎么可能!我不相信作为“共犯”的爱丽丝会告诉他!
但爱德华显然不打算解开我的疑惑。
他微微皱眉,用一副忧郁的表情看着我。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看我的,真令人感到难过。”
我一言难尽地看着曾经被迷惑过多次的神色,呵呵了一声。
“演得很好,不过这招现在没用。”
毕竟滤镜已经碎了。
“说别人坏话还那么理直气壮?”
他变脸般地收回了刚才的表情,改而饶有趣味地继续盯着我。
“说都说了,你想怎么样?”
我挑眉看他,心想,知道了又怎么样?难不成他还敢揍我一顿?
“我想——”爱德华弯腰逼近我,“这样。”
修长的手指从我耳际滑过,穿过我的头发停留在了脖颈。
人体最脆弱的位置被他人掌控的感觉令我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就被那只带有危险感的手压迫着向前。
冰冷的吻落下,侵占的气息令人无处可躲。
这是一个不太温和的吻。
空气被逐渐掠夺的感觉令我的大脑像是睡眠不足一般晕沉。
我咬紧牙关瞪他,想说什么,却本能地觉得在这种时候开口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爱德华愉悦地看着我,甚至还颇有闲情地眨了下眼。
这家伙!
突然,压在脖颈的微微下移,然后倏然滑过背脊。
神经末端像是被什么东西挑动了一下,令我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侵略者的唇间泄出一丝轻笑,顺势张开齿关长驱直入,缠食我的每一丝呼吸。
头晕,呼吸困难,手脚发软,我第一次知道到被人全然掌控是如何恐怖又可怕的感觉。
直到最后的氧气殆尽前,我才终于被放开,捂着胸口低头喘息。
“乖一点。”他摸了摸我的头,然后退回了驾驶座的位置,重新发动了汽车。
我想收回之前那句话。
——忠犬果然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