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军师恐怕大祸临头矣”
他有啥话不能一气说完呢你不吭声,继续等着。
“而今三位公子皆非嫡出而刘封公子既为长子,便该承宗祧,继大统”
这人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个没完,你悄悄的以袖掩口,打了个哈欠。
“若夫人能修书一封,寄予诸葛军师,劝其效忠刘封公子,”彭羕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或可避此祸端,否则兵戈骤起,夫人与小公子恐遭祸殃啊”
“纵使我夫君同意,又有什么用”你淡淡的说,“此间事自有诸位文武大臣共同谋定,难道他一人便做的了主吗”
“孔明军师乃是主公的股肱之臣,夫人莫过谦了。”彭羕摸了摸胡子,“况且”
“况且什么”
他眼珠又在你身上扫来扫去,“况且益州大族,无不拥戴刘封公子。”
原来不止复刻你之前搞过的活动,还复刻了你便宜爹搞过的活动
你又想了想,嗤之以鼻,“我不信。”
“不消夫人相信,只要夫人写信给诸葛军师便好。”这人看你不动,忽然笑了一声,“夫人不顾惜自己的性命,也不顾惜自己的名节吗”
你没太听懂,眨眨眼,看向他。彭羕十分得意,又加了一句。
“若是当真刀兵相见,恐怕永昌殿内的女眷们,难保不为鱼肉。”他叹了一口气,“若如此,夫人这等美人,该当”
你还在想刚刚的事,“益州士族拥戴刘封,你有证据吗”
大概彭羕没见过你这样不跟着节奏走的生物,他被噎了一会儿,而后冷笑一声。
“夫人还在痴心妄想不成老革不得人心久矣你若还不死心,我倒是可以给你见一见证据。”
你点点头,十分客气,“那请啊。”
这个身材十分魁梧的文官又绕着你转了两圈,“既如此,便烦请夫人今晚子时至永昌殿外一叙。”
“永昌殿有宦官卫士把守,没有宫女迎送,我如何能出门”
“皆时我会令卫士撤离一刻。”
“好。”你答得十分痛快。
子夜时分,你悄悄起身,离了分配给你的内室,推开偏殿门,初冬的寒意一瞬间席卷你的周身,一轮冬夜之月高挂于天际,照得殿外一片澄澈。
你转过一道长廊,借着月色正好看清了彭羕的身形。
“我原以为夫人与诸葛军师伉俪情深,”他笑嘻嘻的向你走了过来,“若此情此景被人见了,恐怕夫人一世”
“证据呢”
他伸出一根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什么意思”
“刘封公子信任我,我岂能辜负”彭羕咧开嘴,“倒是夫人,竟如此轻信于我。我原本只想要一封劝降信,此时月下看美人,不免令我心”
他离你又近了一步。
殿内外一片寂静,半个卫士也没有,不过即便是有,见你偷溜出来与彭羕私会,估计你的名声确实也完了。
你在他眼中见到了你自己的模样。
一身素衣,长发松松挽在身后,身姿纤细,小腹隆起,看起来真是弱小,可怜,又无助。
“从事既不肯说,便不能怪我了。”
“怪你什么”他又走近一步。
然后那一脸变态的笑容便凝固了。
你伸手向月光之中,抽出了一把带着霜雪与寒光的长剑,与你使惯了的那把“缝衣针”一模一样,不过它更为洁净,不染尘埃,亦从未见过血光。
但你是保守派,你还是更喜欢钢铁制成的武器带给你的实质感。
借着法术的惯性,你加了一把劲儿,冰雪制成的长剑捅进了这个呆瓜的前胸,他惊得连反抗都忘了。你没忘记上前一步,捂住他的嘴,这动作有点过大,虽然没眼睛看,但还是旁观了这场谋杀的你娃踹了你一脚,艹。
你的神圣之冰hoy ice eaon在离手后,重新化为了雪水,与他胸前的血洞融为一体,血腥味儿顷刻铺散开来,不过你暂时顾及不了那么多,该问的问题你还没问呢
在你聚精会神的吟唱出一个死者交谈 seak ith dead后,彭羕的眼睛重新睁开了,他的舌头还未僵直,声音里透出了一股模糊的恐惧和恨意。
“你妖”
“我不是妖孽,我是你大爷,”你说,“时间紧迫啊,彭从事,现在你可以辜负刘封的信任,给我讲讲那些益州世家的八卦新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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