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锦鲤(1 / 2)

突然提到这个,司锦有些疑惑:“不像?”

她跟王瑜确实不像,她到人多的地方没王瑜那样社牛,王瑜待人很是热情,堪称社交恐怖分子。

但她还是想听听谭远生会怎么说,于是暂且放下了玉简,便听他道:“小班主动气时时常骂人,用词猛如市井泼妇,可刚刚看你虽然生气得头发都在抖,却没骂人。”

很新奇的角度,司锦扯扯嘴角,她想起王瑜曾说过一句:我也想做一个优雅的淑女,但生活把老娘逼成了泼妇。

她倒不常说那些词儿,大抵因为她早已看淡生死,碰到的局面皆达不到她需要骂人泄愤的程度。

“那她骂过你么?”她问道。

她见识过王瑜买鱼时被压秤还被店家指责的场景,那叫一个滔滔不绝,骂出来的跟炮弹有的一拼,用词没有重复的,骂得能把黑心店家的祖宗气得复活然后又气死。

后来有人雇人打她,也被她几拳头治得服服帖帖,再也不敢寻她的麻烦,目睹全程的司锦叹为观止,这世道果然还是怕恶人的多。

谭远生道:“当然,小班主时不时便要骂上我两句,若是那天她没骂我,我都觉得少了点什么。”

司锦目色迷茫,缓缓打出一个?

明明说的都是同一种语言,她却听不懂,思索一阵,慢吞吞道:“所以你去幽州,就是去讨骂的?”

不可否认的确有人喜欢被骂,她尊重每一种癖好。

“也......也不能这么讲......”他没完全否定,但道,“班主们在幽州办新产业,我想替他们分忧,又看到徐府这儿有高薪短工可做,州明县就在幽州旁边,想着进幽州前多挣点盘缠,省得到时手头紧缺。楼里有些兄弟也去了,我自然不能落下。”

他越说底气越足,司锦反倒觉得自己像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好吧。”她下线,把玉简掐灭放进荷包,专心于谈话内容,“高薪短工?是何内容?”

如果真的不错,她也想做做试试看。

谭远生很乐意给她介绍这份高薪工作,说道:“去挖矿啦,今时有处待开发的矿产资源,正缺人手,就是不知到底是什么矿呢......”他把拔下来的尖草块块全扔进排水槽,“一天三十银,很多对不对?但应该很累吧,毕竟是体力活。”

徐县令书房暗格里的天坑项目不就是灵矿?司锦把玩狗尾巴草,说道:“招工招多久了?你知道矿场在哪里吗?”

可他不是县令吗?怎么敢给矿场招工招到自己府上来的,嫌这官当得太舒服了不成?谭远生掏出一张启事:“昨天贴在驿站里的,没写矿场地址,说是县令府帮矿场招人,谁先撕下来谁就能做这工。”他展平启事上的皱痕,“我撕的时候有好多人抢,但都抢不过我,不过徐府大约张贴了许多张这种启示,与我一起来的还有几个人。”

司锦说道:“那......你何时上工?”

徐蓬的这条灵矿亏成那样了,七百金让十个叶家庄的疯子村民拿脏器填都填不满,居然还有别的闲钱来高额招工,她越发看不懂了。

谭远生隔了个草丛,盘坐在旁:“不知,他们说徐大人大睡不止,不宜见人,便将我们安顿在柴房,待他醒后再行安排。”

玉简震动了几下,代表有新的千里传信,但司锦无暇顾及,她道:“要他醒了才安排你们?”得到他肯定的点头后,她纵身跃上檐顶,“你且等等。”

徐老爷睡得有些久了,这都快一天了,再怎样都该醒了。她那道入梦咒打得到剂量大了些,所以他才迟迟不醒。

她爬徐府的屋墙非常熟练,还捡了一块土疙瘩,被她抛上抛下,掀开书房屋顶的砖瓦,对好准心,精准朝熟睡中的县令脑门上砸去。

干完坏事,司锦迅速合上瓦块,三步并作一步地飞回到晒场。谭远生尚在疑惑,黑黑红红的脸上皱起两条粗粗的眉,问:“千花昼恩人,你方才所去何处?”他望了望天色,善意提醒,:“你这样到处窜房顶,不走好路的,小心被抓住啊。”

司锦拍掉掌心的灰,笑道:“知道啦,我刚刚就出去转了圈,看看徐大人醒没醒。”

做贼做出瘾了,居然还能品出一丝刺激,她偏生喜欢冒险。谭远生看她笑个不停,不安道:“我都不敢学轻功,觉得危险。”

五大三粗的汉子,却不敢偶尔冒险激进一下,司锦观察他神情,还真有点忧心意味,跟外表一点也不相符。

“这都不敢,那你这身肌肉太浪费了。”她揉了一小块尖草砸向他的三角肌,草块反而跟砸在石墙上一样被弹开,“有这么好的身体条件,换作是我,我马上去考武行......”

原身瘦弱,能拿出来说道的只有巴掌小脸和绝顶剑技,如今她吃胖了些,虽算不上瘦得像竹竿,但也仍然纤细,比以前堪堪好了些,很难长肉。她最欣赏的就是谭远生这种强壮的肌肉,要是长在她身上估计都要乐死了,立马杀上万延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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