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如何回到屋里的。
窗外皎洁的月光照射在床头柜的那抹红色上,她拿起石榴发夹,看来真的是自作多情了,虽然在之前混乱的回忆中想起那次聚餐喝醉后是斯凯亚送自己回来的,这个发卡又恰巧出现在头上,就这样认为是他买的?
亦或者报有幻想,是多年前在小摊上看到的那一个呢?
梦该醒了叶沙拉,她将发夹放到抽屉里,里面还躺着与卡卡西抱在一起的照片,忘记买相框了呢,伸手触碰到它,犹豫了一会儿没拿出来,还是将抽屉关上了。
“早上好呀各位!”办公室响起活跃的问好。
绘里打量着她,“难得见你来那么早。”
她走过去圈住绘里的肩膀,“哪有嘛,我每天都很早。”
被强迫的人想用力推开,却发现她力气大得惊人,挣脱无果只好伸手挠了挠她的腰。
沙拉立马闪躲开来。
绘里无奈的整理被弄乱的短发,“快来帮忙,祭典的内容今天必须登报。”
她敬了个礼,“遵命。”
社长给大家开了个小会,内容无非是斯凯亚离职了,之后叶沙拉去绘里的小组。
绘里不敢置信地一直追问,“怎么可能,昨天还遇见他,他肯定是在做什么采访。”
“他不可能不来啊,这个笨蛋都还没出师。”
“骗人的吧,今天是四月一号吗?”
相比之下沙拉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消息,“喂,你说谁是笨蛋呢?”
“为什么会被安排到我们组?”绘里忽略她的质问,仍是不服道。
圭吾头疼地按着太阳穴,“绘里酱你已经是我们报社最有经验的大记者了,由你带沙拉酱在适合不过。”
沙拉也不在乎被嫌弃,只要能让她膈应就好,调皮地吐着舌头,“组长,请多指教。”
斯凯亚离开的事被大家谈论了一天,除了那个看起来毫不在意的他曾经的徒弟。
“喂,看你一点都不惊讶,是不是早就知道斯凯亚桑要走了。”男同事好奇道。
沙拉哼着小曲儿,“没有啊,我也刚知道。”
“但是……”男同事犹豫着,“你今天看起来有些反常。”
她身形一顿,继续打印手中的资料。
下班后,沙拉照常到操场跑步一百圈,然后俯卧撑、倒立、深蹲各五百下,全部做完之后对木桩重复打拳和踢腿,直至骨节渗血,小腿淤青。
盛夏末,蝉在树上叫嚣,沙拉不胜其烦,控制查克拉走到树干上故意弄出声响,终于安静了几秒,每当它发出声响,她就跳一下,乐此不疲地重复着,就这样和它杠上了。
可能是她的坚持打动了蝉儿,它扑扇着翅膀飞到另一课树上。
沙拉骄傲地跳到地上,仿佛获得多了不起的胜利。
“你还蛮自得其乐。”树后传来男人嗤笑声。
沙拉扭头看是谁在嘲笑自己,“珩!”然后语气转变得飞快,“大叔,你怎么来了?”
珩查到了先王魂魄的详细身份,还有一些关于古老术式的资料,前来木叶与火影商议如何预防并解决这一后患。
“引他出来可能是件很难的事,但是我们有理由怀疑他之后的目标会是木叶。”他将刚才的会议内容透露给沙拉。
“木叶?”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火影大人说先王梨本宫瑎曾在他的幻境中了解到鸣人的右手,以及柱间细胞之事,为了创造全新□□不受制于人,瑎很可能会利用这点。”泉伊解释道,“如果他只依附于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是无法发挥强大力量的,那他只有三种选择,一是玉之国的国王,已年迈无法承担他的查克拉,二是被保护得很好的珩,三就是潜入木叶盗取柱间细胞。”
“所以卡卡西那家伙早有防范了。”珩不爽地咂咂嘴,“让我稳定好国内的事儿就来木叶,这样无论如何瑎都会选择到这里,我们便可一举将他封印。”
“玉之国现在有慎在帮我父王处理事宜,一个月后要是瑎仍未上钩,我们就回去了。”
“慎竟然舍得不跟着你了。”两人的亲密程度一度让沙拉怀疑他们关系不简单。
他讪笑着,“我这不是还有师父呢。”
泉伊给他一个爆栗,“臭小子我还没原谅你擅自解开封印的事呢。”
好在因为他们的到来,沙拉的训练方式日渐成熟,有了泉伊先生的教导更是突飞猛进。
可珩那家伙根本不是省心的主儿,不知靠了什么关系,进入报社做起了兼职,据说还是不要工资的那种。
他还为此剪去标志性长发,看起来清爽了不少,打扮一下仿佛还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可这些不是重点吧,沙拉明确表示,他们之间可以是同胞、可以是亲友,但绝对不可能是爱人。
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