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被挟持(1 / 2)

相柳并没有回军营,只是在天上漫无目的的飞着,他不说去哪,毛球也不敢停,只是飞啊飞,一直到天边一轮巨大的明月升起,一人一鸟被清冷的月光浸的浑身凉丝丝的,相柳才惊觉,原来已经到了入夜的时分了。

他不晓得自己在气闷什么,其实仔细想想,玟小六说的并没有错,她是长辈,送的礼物自然是与客人不同的,他上午对她发的脾气,是有些无理取闹,他心里明白是明白,可就是忍不住发火。

他不明白曾几何起,竟然会对一个认识并不算久的女子诸多挑剔,如果这事放在别人身上,还真是无所谓的,可放在玟小六身上,就觉得是天塌地陷的错——她不应该没对他说清楚,他气她还是对他有所隐瞒,纵然这隐瞒其实只不过是无心之失,可他就是要她以后对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相柳看了眼深沉夜色,觉得回春堂那边的喜宴应该已经结束,玟小六放纵了一天,此刻应该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吧,嗯,即使如此他也要把她拎回军营里,不好好反省错误,晚上就别想睡舒坦了。

这么一想他又觉得心里好过了许多,于是拍了拍毛球的背,毛球很懂的主人的心思,便一转头,重新往清水镇的方向飞去。

老木方才送了醉的东倒西歪的屠户高回他家,此刻刚回家门,正和串子收拾残羹剩饭,麻子春桃自然是过两人的洞房花烛夜,所以他们收拾杯盘的时候,都刻意放轻了动作,只是一回头,却看到一袭白衣的相柳站在紫藤花架下,他的身边是正埋头用鸟喙整理羽毛的白色大雕。

“相柳大人?您怎么回来了?”老木连忙将手中的碗筷放到桌上,毕恭毕敬的行礼,而串子捧着碗拘谨的站在一旁,胆怯怯的看着两人的交流。

相柳戴着面具的脸色清清冷冷,他负手而立,遥遥的看了眼隔壁的房间,老木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就又听他开口道:“玟小六是不是喝醉了睡了?让她滚出来,我可没有答应她今晚不回军中。”

老木一听,顿时讶异道:“大人,您不是上午跟小六一起回军营了吗?”

相柳皱了皱眉,道:“你说什么?”

老木道:“您上午让她跟您一起出去,然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怎么,她不是跟您一起走了吗?”

相柳眉心越锁越紧,此时,一阵破空之声传来,他一抬头,一道光像流星陨落一般,直直的从夜空中坠了下来,向着相柳的面门而去。

老木和串子见状,发出惊呼声连连后退,相柳不慌不忙,连身子都没动一下,只是紧紧的盯着那道光,光团在快要碰到他面孔的时候,好像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阻止了一样,堪堪停了下来,晃悠悠的在他眼前漂浮着。

相柳看清楚了,这是一个纸包裹的石头,纸上隐隐的透出墨色的字迹。

他伸出手,将纸剥了下来,露出里面灰色的石头,随后石头就似失去了浮力,掉在了地上。

相柳看完了纸上的字,瞳孔一阵收缩,狠狠的将纸捏在了手心里。

老木见了,再迟钝也明白是出事了,这肯定与他家小六有关,他想多问几句,突然一阵风刮的他睁不开眼,老木连忙举臂挡住眼睛,待松开手的时候,相柳和白雕已经消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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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坡的密林中。

小夭正怒目瞪着正背对着她,站在她跟前的玱玹,她的手被捆绑,垂放在胸前,捆着她的绳子还是牛皮筋做的,只要她一挣扎,牛皮筋就会越勒越紧,她的手腕就会越来越吃痛。

她身侧还站着两个黑衣人,只要她双脚一动,两个人的手就像铁钳子一样,死死的箍在她的肩头,使她寸步难移。

“轩老板,你也太卑鄙无耻了。”小夭恨恨的道。

玱玹发出一声轻笑,头也不回,慢悠悠的说:“六哥啊,你省省吧,这话你都骂一下午了,你不累,我听的都累了。”

“呵呵,骂了一下午你都不理我,这回你可舍得搭理我了——快别叫我六哥,我承受不起啊我。”小夭冷嘲热讽道。

玱玹道:“是啊,你承受不起‘六哥’这句称呼,因为你是女扮男装。”

小夭冷笑道:“我知道我这身幻术在你们这些灵力高深之人的眼中,压根不值一提,可我跟你无冤无仇,也没得罪过你,你绑我做什么?”

玱玹继续轻笑:“怎么,揣着明白装糊涂?‘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还要我给你解释一下吗?”

小夭道:“呵呵,你也知道一个人本没有罪,因为身藏璧玉而获罪——你是想挟持我,威胁相柳大人,可我不觉得他会为了我,只身犯险。”

玱玹闻言,总算回头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神中充斥着不屑,道:“你不用妄自菲薄,他会来的。”

小夭为之气结,因为她知道,玱玹和他的手下已经在这林中设下法术结界,布了天罗地网,只要相柳现身,一定会立即中了陷阱。

小夭隐隐对于今日之事有点印象,原剧情里也有这么一出,毕竟这里是平行空间,相似度只有百分之六十——相柳是有次中了玱玹的伏击,最后虽然脱困但还是受了伤,找到原主吸了血疗伤,才在第二天复原。

她不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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