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属于我自己(1 / 3)

夏汹想起他在洞穴中第一次抓到苏雨笙和萧芸儿时的挑拨离间,心中又有高兴又有不满:“你真的被他们赶回来了?你刚刚还救了人啊,我看那小美女对你好着……”

一道冰刃袭来,险险得擦过夏汹的脖子,带走一小块皮肉。

夏汹顿时闭嘴,这家伙武功本来就变态,不用手段根本放不倒他,如今又成了不能杀的队友,真是要命。

火使者却不管三七二十一,人虽未至,娇媚的声音却先到来:“夏汹你真是活该,惹我们既英俊又能干的小蛊王干什么呢?”

慧伽着一席似火的薄纱,妩媚得看着苏雨笙,眉眼里有很明显的志在必得。

夏汹最看不惯这妖女德行,却也觉得她来的挺能吸引火力,便愤而离开,不一会儿,只剩下慧伽和苏雨笙两人于洞穴中。

泽之一处的地理环境很让人头痛,冬天阴冷,夏天湿热,一年四季的水汽不要钱似的在此阵聚拢,苏雨笙端坐在兽毛毯上,不动声色得打量着慧伽,她来干什么?

慧伽犹如地府里黄泉边开得最盛的曼珠沙华,脚畔的铃铛一步一魅惑,一步一危情,她笑看着苏雨笙:“小蛊王,我们好久没见了,伽儿心中甚是想念你。”

苏雨笙视她的风情如无物,淡淡说道:“我记得你的情郎是风拓。”

虽然看上去更像是无望的单相思。

慧伽将手伸向他的脸前,却被躲开,只能娇嗔道,“久别重逢的日子就不要提那个扫兴的人了,”她美目流转看着眼前人,“泽之君,你还是像当年一样动人,我真是太后悔没能和你一起离开了。”

苏雨笙手掌凝冰,却被慧伽火热得握住,她心疼得看着他,“你是冰,我是火,我们本就天生一对,嘶——我先帮你暖暖身子,你伤得真的好重。”她运转真气,认真地帮男人调息。

苏雨笙却淡淡拂袖,一个运功,慧伽被扫下了台阶,离他十几步远。

“哎呀,”慧伽倒地之时还不忘展示风情,“泽之君真是和以前一样不懂怜香惜玉,真真恼到伽儿了。”

空间忽然密闭,外界的泉水声再无一丝传出,苏雨笙有一瞬间的灵脉滞涩,他双眼如炬,“你做了什么?”

慧伽却施施然得站起身,红色的轻纱垂落腰间都不以为意,“泽之君慌什么呢,我知道还没有人能毒到你,所以这不是毒药,只是一个小小的术法罢了,一会儿你就能解开。”

她走到苏雨笙面前,如愿摸到了对方如玉的侧脸,终于露出满足的叹息,“终于能和你好好说会儿话了泽之君,我想要你成为我的人,永远都站在我这边。”

苏雨笙眉目带火,“你这是什么话?王是不会同意的。”

慧伽却眼带讥诮,“你都是被放弃过的人了,还那么忠心是为何?尤其是这放弃还是两次,一次是王,一次是你认为的“好友”

苏雨笙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如霜雪般冰冷的脸终于有了愠怒,“这和你没关系。反而是你的背叛之意,且看我如何告知王和风将军吧。”

下一瞬他冲开灵脉,一只大手牢牢得钳住慧伽的脖子。

慧伽惊讶了一瞬,却笑得肆意,不禁点点眼前男人的鼻子,“泽之君啊泽之君,这些年你真是光长武功去了,竟然还学小孩儿告状,太天真了,呃——”

苏雨笙收拢手上的力道,慧伽终于正色以对,声音也冷了下来,“和我联手,一起反了这南疆。”

“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我是楼兰长公主,父王走后我就是楼兰女王,岂能长屈于人下。”

苏雨笙对上她如火般熊熊燃烧的眼眸,不禁笑道:“我真是疯了,居然听一个亲手弑父的女人说这么久废话。”

慧伽被重重摔在了地上,消声的结界应声而散,她却笑声悠然,“还得是泽之君合我胃口,今天叨扰,我会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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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成功人士都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韧劲,比如说过往的楼兰大公主,现在的火之君主慧伽。

慧伽对苏雨笙十分殷勤,却又不过分黏糊,苏雨笙跟着大主管领训练任务时,她出现教训了几个议论他的小兵,苏雨笙和蚀骨鹰切磋武功时,慧伽给他准备送一份针对风蚀伤害的药包,苏雨笙和夏汹探讨如何借助毒物加强水系洞穴的修行时,慧伽微微一笑帮他们排除很多偏爱火系的毒物。

对方每次都是笑脸迎人,况且给的建议和帮助都是恰到好处,久而久之,苏雨笙的态度松化了许多,对慧伽的冷脸都少了一些。

在五毒谷中,蚀骨鹰是个一心修炼的药疯子,山大主管每天事务繁杂只会看破不说破,只有从前是东阳国辅仁公,有好酒好色美名的夏汹看出明堂来,此时正挤眉弄眼得看着苏雨笙,“行啊兄弟,竟然征服了这个毒女人,真是好福气。”

此时慧伽正好新得了一株冰霜草,这宝贝有好些年头了且对冰系修炼者十分有益,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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