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刑部、五城兵马司以及开封府的人守在门口,不少百姓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排军见到沈紫阳,立马放行,却有一个男子抓住了穆绍庭的衣袖喊道:“大人,我是冤枉的。”
“你是什么人?”穆绍庭问。
“回大人,我是死者的丈夫。”
据男子介绍,死者是他的外宅,男子大老婆去世一年多,死者一直闹着扶正,奈何男子的爹妈不同意,为此俩人置气多时。
“前日中午她闹脾气,离家出走,我想着晚些时候她自然也就回来,可没想到——”
穆绍庭冷冷盯着死者的丈夫,不动声色地问:“这间房可是你们的?”
“不是,我们自己的宅子在南门外,桃花洞这一带我与她向来不曾逛过。”
穆绍庭进了宅子,这一进宅子清幽整洁,但还是看得出长久无人居住。花厅内死者瘫在一张靠椅上,面容难辨,血肉模糊。
空中弥漫着香料的味道,烟雾袅袅中,面戴白纱的沈紫阳在死者身体用醋酒清洗后,拿着量尺和银器正式开始检验工作。
“女尸身长六尺二寸,周身青紫,口唇发黑,有中毒迹象。双目、双耳缺,手足完整……”
沈紫阳验完尸体,签好尸格,用酒洗手,再将苍术、麝香、细辛的细末点燃,熏过周身,发现房中早不见穆绍庭的身影。
沈紫阳的嘴角荡过一丝不屑,走出门外,院中一个男子神色激动,大声嚷着:“怎么死在我的房子里,分明是阴谋。”
“你与死者认识?”穆绍庭问他。
“小人冤枉啊,大人。小人这房子一直空关着,昨日小人想着要不来打扫一下,哪知道一开门竟然碰到有人死在我的屋子里,大人啊,我哪认识这女人,小的向来老实,断不敢瞒着家中娘子四处招惹莺燕。”
见到沈紫阳从屋中出来,穆绍庭吩咐差役将死者的丈夫以及房屋的屋主带回大理寺以便审问。
“怎么,那个玉大人没见来。”穆绍庭扬眉调侃问道。
沈紫阳答道:“所以这个案子要多多倚仗探花郎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