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需要小人们能够自己产出才行。
左思右想,似乎方案都不太可行。
顾临之头皮发麻,选择将这个想法暂且搁置。
等到日后有成熟的方案可以解决时再启动。
将电推行至整个大宋,这成了顾临之心中的一个执念。
目前没有技术支持完成,无所谓,日后总有机会。
耽搁了一会儿,他低头再看观景箱里,主簿已经带着大夫赶了过来。
老大夫熟稔的给杨老先生搭脉,扎针,过了一会儿,杨老先生便精神了起来。
老大夫捻着胡子说:“老先生这是精气不足,又加之中暑,所导致的气血两亏,必须得大补,我先开一张药方,吃几天再来找我复诊。”
杨老先生颔首:“麻烦大夫了。”
“不麻烦,这药方开出来是交由你家小厮抓药吗?”
老大夫上了年纪,老眼昏花,倒是没认出来面前这芝兰玉树,穿着官服的高大男子竟是如今的新县令大人。
还当只是寻常人家的祖孙二人。
主簿搓了搓鼻子低声说:“大夫您把药方给我就可以了,不用扰动我们县令大人。”
老大夫听到县令两个字,再一看对面这男人身上的官服,似乎颜色很是眼熟。
顿时想起,这不是之前惊鸿见过两面的县令大人吗?
怎么竟没认出来!
吓得他心里头直打鼓,要跪下来,嘴里还喊着:“草民叩见县令大人。”
没等他真的跪下去,李世兴抬起手制止他:“不必多礼,老人家,您将药方开好,交于我的属下就可,我们会来抓药的。”
老大夫何曾见过如此和蔼可亲的大人?
之前的县令大人,长了一身肥肉,又体寒怕热,时常召见他过去调理,但自己又不按医嘱吃药,老是没有见效。
本来应该都是上任县令的锅,结果却把这错全怪在老大夫身上,见到他,动辄便是辱骂。
老人家可是受了好大一副冤枉气。
如今再见到这新县令,长得英俊貌美不说,心性更是一等一的好,直叫老人家感慨:“苍天有眼,给我们送来了一位爱民如子的好大人!”
“老人家说的哪里话。”
这话说的李世兴有些不好意思,他面上虽然装作严肃,实际心里却乐开了花。
新官上任,他心里也是直打鼓,如今见到百姓爱戴他,不禁心潮澎湃,壮志凌云。
只觉得一切的付出都值得!
李世兴让主簿送走老大夫,又回头看老先生住的地方,实在太过破烂。
让一个身体有恙的老头子待在这种破地方,似乎太过无情。
他轻声道:“老先生,不知你可否愿意跟我一起回县衙居住?”
老先生喝着凉茶,闻言眼皮都不抬,“这还用说?难不成你忍心让老头子我每日往那工程路,宅子来回的跑,老头子一把年纪,老骨头要散架,遭不住这样颠簸。”
顾临之听到老先生这样说,忍不住笑起来。
真是个脾气古怪,但又有些可爱的老头。
李世兴听到老先生这样说,脸上露出喜色,“既如此,我待会儿让衙役过来接您,您有什么要打包的行李告诉他们一声就可以了。”
老先生爽朗大笑:“我乃是罪人之身,告老还乡,圣上能留我一条性命已是不错,又哪里能有什么行李可言?”
“无非是两套烂衣,一副破碗筷外加我这把老骨头罢了!也不用衙役来接,我只跟着你们走就是。”
小郡主道:“不可,李世兴刚将你从鬼门关里拉出来,你现在又要跟着我们去走热路,这不是找死?”
她美目一凝,环视着这漏风的房子,“再说了,你这老宅里也并不全是破烂,还是有些宝贝,这墙上挂的这幅字画,可是周昉真迹。”
这房子四处破烂,唯有墙上挂着一幅仕女图,女人柔而不媚,穿着唐装,露出香凝的肌肤,体态丰肥,风韵至极。
老先生先是愣了一下,旋即警惕,“小郡主切莫胡言乱语,老朽哪里能有什么周昉的真迹,不过临摹罢了。”
小郡主说着就站起身来,要去揭那幅画,“既是假的,那我便将他撕烂烧了罢了,反正老先生说了,这房子里也有无甚值钱东西。”
杨老先生惊的都要从床上爬起来阻止她,“小郡主不可——”
待他看到小郡主脸上露出的那副狡黠神色,才方知自己上套,顿时脸上露出懊悔之意。
小郡主笑眯眯拍拍手:“若不是真迹,老先生何必这么紧张?”
老先生懊恼地摇着头:“郡主这招使的也太过分,差一点老朽以为这幅画真的要被您毁了。”
“君子不夺人所爱,我虽是小女子却也不做那等小人,只是好奇老先生两袖清风,又怎能买得起周昉的真迹?”
杨老先生坦然道:“此乃老朽告老还乡之前,好友相送,原本我也是个爱画的人,但是罪臣之身不应带着什么东西,到底是没忍住对真迹的贪念。”
“倒也无妨,至少这画是落在真心爱它的人手里,也不算埋没了真迹。”小郡主笑道。
李世兴对周昉。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