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少爷,要去派人去告知一声苏姑娘吗?她怎么说也是救过少爷您。”
王仪在前赶着马车,他看着前方的路面,头也不回的对坐在车中的人说。
张子哲沉默了很久,才沉声道:“不必。”
王仪像个二张和尚摸不着头似的,他不理解今日他家少爷今日与夫人争吵,就是为了挤进这人群去买糖葫芦;也不理解他家少爷为何一改往日穿素衣的喜好,一身红衣,精心打扮了一番,好像……,好像要结婚的人一样;更不理解他家少爷为什么如此对待苏倾落。
马车的车轮滚动,逐渐消失在街角。
在转弯处,张子哲实在是忍不住了,偷偷的掀起车帘,一眼便看到了蹲在路中央,拿着糖葫芦的苏倾落。
那样一个瘦小的身影,让他看的心疼。
这边季温年买到糖葫芦后,将它高高举起,生怕人多挤掉了。他抬头看向苏倾落等他的那个地方时,空留下了一个药箱。
他登时就慌了,忙拉住身边一个路过的人问,“大哥,你有看见方才在那里背着一个药箱的姑娘吗?她穿着桃红色袄裙,还带着桃花木簪。”
过路的人顺着他手指向的地方看去,也是急着赶路,摆摆手道:“没看见,没看见。”
季温年发疯了似的,见着人就问,结果都是否然。
然他听到两个结伴而行的妇人谈话,“你看见刚才那个人了吗?身为一个女子在路上大喊大叫的,真的是有伤风化。”
“那姑娘啊,叫着人家张公子的名讳。啧啧,这世道啊,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了。”
“没眼看啊。”
季温年不知道这就是说的苏倾落,还是拦住了两人,问道:“劳问两位,可有见过一个穿着桃红色袄裙,带着桃花木簪的姑娘?”
一个挎着菜篮子的妇人,赶忙搭腔,“你说的莫不是那边蹲在路中央哭的那个?”
她视线瞧着糖葫芦铺子外的那条大街上,季温年不放过任何的线索,慌忙道谢,就朝着那妇人看着的方向冲了过去。
季温年不顾一切的穿过人群,向着苏倾落奔去。
我不顾一切的奔向你,惟愿你,同我爱你一样的爱我。
“阿落,可是谁欺负你了?”季温年慌慌张张的跑了过去,“你说出来,我替你去收拾他。”
苏倾落肩膀微颤,埋头抽泣着,她一句话也不愿意说,任凭季温年再怎么着急的问。
人来人往的街道,季温年不在乎这面子的问题,也索性守着她,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些商贩都已收摊准备归家,苏倾落才偷偷抹了把眼泪站了起来。
是以蹲在地上的时间长了,双腿的麻木感传来,苏倾落半弯着腰一手扶着麻木的腿,一手还是紧紧的拿着张子哲送给她的糖葫芦。
脚下软绵绵的无力感袭来,一个趔趄,苏倾落就要摔倒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一把抱起,她当即就双脚悬空,扑在了季温年的怀中。
近,真的离得太近了。
隔着厚厚的衣袍,苏倾落还是能清晰的听到季温年的心跳声。
不知是感受到了他温暖的体温,还是怎地,苏倾落只觉自己的脸颊发烧般的烫。
“不……,不用抱我。我自己可以走的。”苏倾落紧张到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季将军,放我下来吧。”
“腿脚都麻了吧?我带你回去。”
季温年磁性的嗓音像是有魔力一般,她竟没有拒绝,而是抬头看了他一眼,那样坚定请求的眼神,让苏倾落更不忍再推辞了。
况且蹲了半天,又在寒风相通的街道上冻了半天,自己也确实有些走不动了。
夜色混合着街道上的灯火色,洒在两人的身上。
还好是到了晚上,注意到他们的人并不多。
日子过的飞快,距离任务限时结束只剩下一天的时间了,苏倾落在屋中来回踱步,她不知道该以怎样的理由去丞相府替顾语烟诊治。
更何况一个好好的大家小姐,府上又有府医,就算是生病,也用不着她去看。
正愁以什么样的理由去呢,季温年便瞧门道:“阿落你今日可有空闲?丞相府上的顾大小姐高烧不退,你可为她出诊一趟?”
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下不就不用想破脑袋的来找理由去丞相府了。
苏倾落闻言,飞快的跑到门边,打开门,“当然,我当然有时间。我们现在能出发吗?”
季温年颔首,“现在就可以,阿落收拾一下,我去叫人备马车。”
“好。”
一直跟着他们的顾语烟有些气愤的开口道:“亏我之前还特别感激她,没想到她能医治好我是拿我的气运跟系统换的。”
齐禹尘面色沉重,“一旦人被夺走了气运,也只剩死路一条了。”
顾语烟听后,汗毛直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