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你仔细想想,那男子你见过没,是哪一路藩王”姬阳问道朱瞻基。
“我怎么知道,我也才来应天府四年,而且这四年都没怎么出过皇宫东宫,更没怎么见过爷爷其他的兄弟,就算见过也就一两面,早就忘记了”
朱瞻基一摊手,这真要捶了一个藩王,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麻烦事,而且要是被他俩弄死了,这事情就大条了。
“堂哥放心,死、应该死不了,不过如果是藩王必定会不计余力找到我们的,我们想想,有几个藩王滞留在京城的”
姬阳说道,摸着下巴,看去朱瞻基。
然而朱瞻基算了一下,现在在京藩王有“齐王、周王、安王,代王,谷王,岷王,庆王,如果再细说,还有汉王和赵王”
姬阳无语一下,他自己爹和三叔还是认识的。
姬阳稍作思考,朱元璋一生有二十六个儿子,分封了二十四个,其余两个一个是朱标为继承人没分封,另一个是最小的儿子,早夭了也没分封到,所以只分封了二十四个。
后来在建文帝削藩的时候,不少藩王为了自保,都来了京城,以表忠心,还有些则是被贬为了庶人软禁在京城。
就是现在这几个人。
而朱棣打下江山后,虽然恢复了他们身份,但是迟迟没提让他们去封地的事,其中朱棣是什么目的自然而知,所以要想确定是谁,也很难。
他们俩总不可能,一一上门去看看,毕竟躲都躲不及,怎么可能送上门去找死呢?
“算了,算了,不想那么多了,他没认出我们,也就证明他也没见过我们,自然不知道我们是谁,想找我们难如登天”
“况且,他应该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是我们干的”姬阳有点自我安慰的感觉。
这么一说,朱瞻基也点点头,同时补充道“况且,是他先出言不逊,如果找来了,有罪也是他最大,毕竟我爹是太子,你爹是汉王,让我们爹娘求他,他哪怕是藩王也不行”
就是,现在是朱棣最大,相比与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必定会偏向自己儿孙。
“而且,我们可不是报仇,我们是路见不平一声吼”
两人一拍即合,连被抓到后,能想到的措辞都想好了。
随后两人趁着夜色向自己家回去了,朱瞻基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姬阳是让人通报汉王府来的,所以回去汉王府,他走的大门。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回自己凉殿空调房的时候,却听见他二娘空调房内发出了很小的打闹声,其中还夹着汉王的喘气。
本来姬阳没什么想法的,也不可能去偷看他爹的活春宫,可走了几步,姬阳是越想越气,毕竟今早不给他钱就算了,还准备打他。
这没办法才逃出去了一天,晚上还莫名其妙惹了一件事?
于是姬阳想到了一个坏心眼,本来还有些犹豫,但是回去自己房间后,发现又没有冰块,然后去找了负责冰块的管事,他还是一脸无奈,“世子殿下,这不能怪我啊,是王爷下得令,禁你七天冰块,我又不敢不执行”
于此姬阳决定了,小小报复一下,不然不是他的风格啊。
他去到了汉王府杂物间,在里面东找找,西找找,总算找到了一个练功的人形木偶。
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给搬出来了,在趁着夜色无人的情况下,找了一套女士衣服,以及一件假发。
别以为这个时代没有假发,其实假发在春秋就有了,周礼之中就有记载,三国时期都盛行无比。
给人偶穿上衣服,戴上假发,姬阳看了看,很是满意。
一路抱着就跑到了,汉王此刻运动的空调房外,姬阳看了看月亮,选择了一个可以将影子投向房中的窗户。
随后姬阳悄悄把人偶放去了窗户外,偷笑两声,便悄悄回去自己房间。
这边汉王,正骑着肌肤如雪,声娇体软的宝马,奔腾在草原之上,他一杆长枪如龙一般,一进一出,杀的敌军是溃败而逃。
最后更是把敌军逼到绝境,要彻底分出胜负时。
一道人影慢慢拉长进来,开始汉王没在意,结果妃子却顺着看去了,一时间,刺耳的叫声,把汉王震的耳鸣。
汉王也顺着妃子看去的方向看去,好似一女人,披头散发,对着他们一样。
顿时间汉王一个寒颤,如龙般的长枪被缴械,还差点跌落马下。
“谁~”汉王毕竟是汉王,见过的场面多了,真要什么鬼怪也吓不住他。
他小心地靠近窗户,同时说道“你最好马上给本王滚,不然本王要你全家的脑袋”
汉王如此威胁,可外面是个人偶怎么可能会离开,见到威胁没用,汉王一把拉开窗户,一拳头砸去,顿时一股钻心的疼传到脑海。
借着月光,汉王看见了是一个人偶,故意穿着女人衣服,还带着假发。
“谁,哪个混账,戏耍本王,本王要你脑袋”
汉王大怒,此刻是真的想杀人,莫名其妙被吓了一大跳,完全没有发挥好,或者说这要是给他吓出个好歹了,岂不是直接葬送他下半辈子的幸福。
姬阳二娘郭氏,穿着一件,薄如蚕纱的衣服,从汉王背后缓缓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