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了姜生,不见踪影的消息。
最后,当她瞥见白贯吉的现状时。
少女的眼神已然归于死寂。
明明两周前,姜生还在陪她们一起写作业。
明明两天前,默默还说要和她一同去逛街。
明明,就在两个小时以前。
白组长还带着我们在街上散步。
可为什么,转眼间,事情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我好难过啊,妈妈,我好难过。
我都以为我找到长久的朋友了。
我都以为我遇见可靠的大人了。
我都以为,我可以重新来过了。
……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庄鸢的眼角滑入口腔。
当浑身是血的白贯吉,被盖上过于冷淡的白布。
叫人抬着,与杨默默和其他死难者的尸体,放在一起的时候。
女孩哭得是那样无助。
我好难过啊,妈妈,我好难过。
你们明明都是那么温柔的人,却都死得那么可怕。
是因为我的不幸波及了你们吗。
那些端菩萨庙的僧人,也说我是积煞的命格。
和蔼的你被拔了舌头。
大方的默默被吃了一半。
沉稳的组长被开膛破肚。
生命好脆弱啊。
生命好脆弱啊。
生命好脆弱啊。
你们知道吗。
当你们看着我的时候。
当那副模样的你们,用空洞的眼神看向我的时候……
终于,女孩低下了头。
“我好难过啊……”
她说。
这无疑是庄鸢此生,向这个世界所讲的
是的,女孩的声带被修复了,一个女人的虚影,浮现在了庄鸢的背后。
并随着少女晦涩模糊的语言,震碎了其脚下的地面,吸引来了周围所有人的目光。
庄鸢,以一个活人的身份,孕育出了一只怨灵。
那是她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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