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心狐狸,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谢商酒量不好,我代他喝,严总不介意吧。”
严总干笑:“不介意不介意。”
贺冬洲喝了半杯白开水,严总干了一杯白酒。
有人笑着看戏。
温长龄起身,去了洗手间。
她把包放在了洗手台上,口红在包里,她翻找的时候,戴秋给的那张房卡掉了出来。
她把房卡捡起来。
一双杏粉色的高跟鞋停下了她面前:“你真厉害,”鞋的主人出言讥讽,“前脚刚被我四哥甩,后脚就傍上了高管父亲。”
温长龄用纸巾擦了擦房卡上的水渍,上面有房号和姓氏,是秦齐的名字开的房间,她把卡放回包里。
“你四哥?”她打开水龙头,重新洗手,抬头看着镜子里方既盈那双怒火中烧的眼睛,“他怎么就成你的了?”
“他的命是我救的,我是他姑姑的女儿,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中秋、春节我们都一起过,我跟他之间的联系不管什么时候都断不了。”
温长龄关掉水,转身看着方既盈,目光像深夜里的井,看不到任何波澜:“你确定是你救的?”
这平平静静的语气,却让方既盈后背生寒。
她本能地避开视线,不敢接也接不住温长龄的问题,结巴了一下:“你、你不是都有新目标了,别再勾引我四哥了。”
温长龄对着镜子补完口红:“你不应该来警告我,你应该好好去劝劝谢商,让他别来勾引我。”
她最近很深刻地明白了一件事:她不太经得起谢商的勾引。
她收好包里的东西,转身出去。
谢商等在外面。
“长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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