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用手术刀的刀尖刺了刺郑律宏的皮肤:“进去以后,要这么说,记住了吗?” 郑律宏骂了句粗,本想叫人,又怕秘密泄露。 温长龄还是那副任你再怎么愤怒也依旧平静的表情:“你要是敢和你的另外两位好友通风报信,我就让你再也没有机会开口,具体操作你应该比我熟,当年那个替罪羊不就是这么悄无声息地闭嘴了吗?” 郑律宏回头,面露惊恐:“你到底是谁?” 她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你连章露丹的名字都不记得,应该也不记得替罪羊的名字吧?” 他是不记得名字,只记得姓温。 温…… 突然,手术室的门从外面被人踹开。 温长龄以为是月来接应她了,立马抬头。 她愣住:“谢商……” 绳子,刀子,地上的人。 谢商目视完这一切,走到温长龄身边:“长龄,把刀给我。” 这个局面,温长龄觉得应该解释一下,于是她说:“他要挖我的眼角膜。” 这是事实。 她只能选择性地坦白。 谢商看了郑律宏一眼,那个眼神别人不懂,一起进来的贺冬洲懂。郑律宏碰到谢商的底线了。 谢商其实不容易真正动怒,他情绪调节能力很强,谢家的公子嘛,家世里到底有个贵字,又是学法律的,他还是很守分寸的。但一旦过了那个线,他就会变成另外一个极端。 谢商把情绪控制得很好,没有任何过激行为,语气里带着安抚,对温长龄说:“警察马上就到,你不能伤人,把刀给我。” 谢商的处理方式是对的。 他是律师,律师永远会让当事人“利益最大化”。 温长龄没有犹豫,把刀给了谢商,同时,一把推开了郑律宏。 郑律宏双膝着地,直接趴在了地上,他翻身挣扎,被离得最近的贺冬洲踩住了后背:“别反抗,越反抗判得越久。” 温长龄的背后有谢商,谢商的背后有谢家和苏家。 郑律宏这下真慌了。 谢商握着温长龄的手,稍稍抬起来,看她身上有没有伤,她还穿着病号服:“有没有哪里受伤?” 温长龄摇头:“他们给我打了针。” 她估计是麻醉之类的,但药量不大,只是让她有点犯困和乏力。 “冬洲,”谢商说,“我先带她去医院。” “去吧,这里我盯着。” 温长龄离开时特地四下看了看,没有看到月。 回去的路上,温长龄睡着了,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体力透支,她再醒来时,人在医院。 除了她,病房里只有朱婆婆在。 “醒了。” 她坐起来,第一时间找谢商:“谢商呢?” “去警局了。”朱婆婆把桌子上的保温壶拿过来,“你一天没进食了吧,先吃点东西。” 朱婆婆还带了碗,她拿到洗手间去冲冲水,洗一下。 温长龄呆愣愣地坐着,缓了一会儿,然后把手腕上的手镯取下来,手镯的卡扣在内侧,有一个很小的凸,取下后,她放在枕头底下。 她的手机在桌上,应该是谢商帮她找回来了。 她打了个电话,是没有存的号码,接通后问:“你安全到家了吗?” 月回答:“嗯。” 整个计划都很顺利,谢商是不在计划之中的变数。 迟到了,该打。 本来以为八点可以写完,结果楼下七点不到开始跳广场舞……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