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思行因为心情好,所以愿意说:“她喜欢大学生。” “那也不能骗人吧。” “她先认错的。” 谷易欢对男女那点事也不在行,评价不了,但有几句他必须叮嘱:“谈恋爱可以,不可以太快发生关系。”某人二十出头,就活成了老父亲,“万一真的要发生关系,也一定要做措施。” 谷易欢终于体会了到他妈的心情,就是孩子长大了要出去飞的那种心情,有点沉重:“避孕套会用吗?你爸爸有没有教过你?” “谷易欢,你有病。” 关思行把电话挂掉,耳尖通红。 炎炎夏日转瞬又过去三日,朱婆婆说,今年比往年要热一些。 温长龄前天晚上值了夜班,今天休息,早饭她在米粉店吃粉,碰到了陶姐。 “长龄,怎么好几天都没看到谢老板?” 温长龄用勺子喝汤,垂着的睫毛微微颤动,有心事的样子:“他在忙。” 那天在医院,谢商说这几天有事。 “忙什么?” “不知道。”温长龄不喜欢问东问西。 陶姐替她操心呐:“你们吵架了?” 她表情失落:“没吵。” 但谢商好像在生她的气,好像不愿意理她。 “你这样可不行。”陶姐苦口婆心,“你要是还想跟谢老板处,就不能太不管他。谢老板那个条件不用我多说吧,在外面肯定很吃香,你不盯紧点,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 温长龄说话很文静,吃饭也斯文:“抢得走的话,我就不要了。” “……” 陶姐以前以为温长龄是那种温顺绵软的女孩子,会很听话,会乖巧地依附另一半,现在感觉不是。 “你还想不想跟人处?” 温长龄老实地点头:“想的。” “那就抓紧点。” 温长龄后知后觉,她已经有五天没有见到谢商了。她前天晚上打过一个电话,但是谢商没有接。 她的通讯录里,给谢商存的名字是:a谢老板。 谢老板又不接她的电话。 下午,温长龄去了一趟澳汀酒吧。这个时间点酒吧还没有客人,吧台上,调酒师在擦杯子。 温长龄过去:“你好。”她问调酒师,“请问你们老板在吗?” “你找我们老板有事吗?” “有事。” 调酒师放下手头的东西:“你稍等一下。” 蒋尤尤跟温长龄说过,这个酒吧的老板是谷易欢。她上次和晏丛一起过来玩,在酒吧也看到过谢商跟谷易欢。 谷易欢出来了。 温长龄先问好:“你好,谷先生。” 谷易欢看见人,很诧异。 之前没仔细看,温小姐这张脸,好熟悉啊。 “谷先生。” 谷易欢不纠结还在哪见过这张脸了:“你是来找四哥的吧?”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来哄人。但良心不多,现在才来。 谷易欢忍不住审视这位温小姐了,看着也没什么大不同的,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把四哥搞得天天吃安眠药。 “是的。”温长龄礼貌询问,“你能告诉我谢商在哪里吗?” 谢商昨天刚从莱利图回来。现在的话,谷易欢中午听他哥说了一嘴:“他在望背山。” 望背山的环山赛车场有个夺命九弯,是很多赛车手的噩梦。 “谢谢你告诉我。” 温长龄道完谢,转身离开酒吧。 萧丁竹从后面出来:“谁啊?” 谷易欢说:“四哥女朋友。” 萧丁竹看向门口。 谢商这些天的反常就是因为她吗? 谢星星:要温小姐主动好难。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