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晕。 二锅头的瓶子抵着谢商的肩,醉汉用力推了推,身体吊儿郎当地晃着:“乖儿子,有钱没?” 谢商捡起自己的伞,收拢,用手指抹掉伞尖上的泥。锋利的伞尖渡了一层银白的金属表层,在灯下闪着光。 黑犬立马钻进狗窝。 后面传来了声音—— “谢商。” 她并不大声,暴雨却盖不住。 谢商回头,雨水浸湿了发红的眼角,眼底收不住的情绪彻底暴露,残忍又冷漠。 温长龄走过来,举高雨伞,挡住谢商头上的雨,她没有急着说什么,接过了他手里的伞。 她用伞尖对着醉汉:“滚。” 女孩子的低音调,能凶到哪里去。 可是,伞尖对准点是喉咙。 醉汉不知是被吓住了,还是见对方有两人,他识时务,骂骂咧咧了几句,绕道走了。 温长龄转过身。 谢商在看她。 她抓着袖子,踮着脚去擦谢商脸上的雨水:“都淋湿了。” 谢商身体不动:“你怎么在这?” “我来接你。” 喜欢迷路的温小姐第一次出门接人。 她好会挑日子,偏偏挑了雷雨天。 “走吧。” 她拉住谢商,往家里的方向走。她撑着一把雨伞,拿着一把雨伞,只能分出两根手指,拽着谢商少了一颗袖扣的袖子。 谢商比她高,在她身后,有最好视角,能肆无忌惮把她钉在视线里。 她将谢商带到了当铺的门口:“你快去洗澡,不然容易感冒。” 潘多拉的魔盒在蠢蠢欲动。 魔盒里装着各种人性的恶:愤怒、痛苦、欲望、疯狂,谎言。 谢商轻轻擦掉温长龄助听器上溅到的雨:“跟我进去吗?” 她思考了几秒钟,点了头。 进屋之后,她把雨伞收好放在门口:“我去给你做姜汤。” 谢商不想喝姜汤。 温小姐每次都这样,每次都在不合时宜的时候,闯进他的领域,搅乱他好不容易才压制下来的汹涌。 谢商关上门,把温长龄按在墙上,滚烫湿漉的掌心扣住她纤细脆弱的后颈,拉过来,咬破她的唇。 沈非:别太狂,早晚有人给你苦头吃! 顾某:别太狂,早晚有人给你苦头吃!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