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啊。 她控制不了,碰一下就缩一下。 她被撞的地方是后腰,但青紫蔓延得很大,因为她在动,谢商的手指会不小心碰到她衣服里面。 女孩子里面贴身的衣物有明显的痕迹。 谢商手指微微蜷了下,避开:“别动了。” “哦。” 嘴上答应着,身体很诚实,还是一碰就动。 因为她一直动,掀起的衣服滑落了,遮到了谢商的手臂,光透进来,她腰间的轮廓在薄薄的衣服下若隐若现,谢商的手在她衣服里面,微微凸起。 她不知道,这样有多暧昧。 谢商重新把衣服掀起,把手拿开,倒上另一种药,搓热后,用掌心敷上去,动作尽量地放轻。 “长龄。” “嗯。” 他突然问起:“你是故意压那位老人家的腿吗?” 温长龄转身,动作太过急促,手肘不小心碰到了放在长桌上的香水瓶,瓶底滑过桌面,掉在地上,在一声响之后,液体四散溅开。 她低头去看,漂亮的瓶子摔得四分五裂。 她立刻道歉:“对不起,我摔坏了你的东西。” “没有关系。”谢商又问一遍,刚刚的问题,“是故意压的吗?” 温长龄抬起头,看着谢商的眼睛:“是。” 她猜想,她当时的表情一定很残忍。 “被别人拍到了,不过已经解决了。”谢商把她的衣服整理好,盖上药酒的盖子,“下次还是要谨慎一点。” 温长龄看不明白他的态度,没有责怪,也不追根究底,就这样轻描淡写地提起,轻描淡写地揭过。 “觉不觉得我心狠?” 谢商没有回答。 温长龄诚实地坦白自己:“谢商,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看走眼了。” “没看走眼。” 谢商一开始就知道,温长龄有尖牙和利齿,有城府和秘密。 话题暂时结束。 温长龄突然发现:“这个香水怎么没有味道?” 晶蓝色的液体把木地板都染上了微微清淡的颜色。 谢商说:“等一会儿就有了。” 那瓶香水里有琏凝素,琏凝素可以和空气中的氧气发生化学反应。 温长龄等了一会儿。 “有了。” 味道出来了。 温长龄仰着头嗅了嗅:“像青柠的味道。” 她喜欢这个味道。 一整瓶香水都洒了,味道却不浓,要细嗅才能闻得到。它的后调很奇怪,反差很大,竟有种呛喉的灼烧感。 她转头,发现:“谢商,你耳朵被晒红了。” 夏日正午的阳光很烈,她伸手去够窗帘,想要拉上。 谢商抓住她的手:“不是晒的。” “嗯?” 他声音很轻,带着几分无奈:“长龄,这一瓶是催情香。” 温长龄愣愣地回头。 谢星星:恶俗。 顾某:对不起,我是土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