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觉得她来寻我帮忙,实则并非是真要我帮忙,而是想通过我到我父亲那儿,再通过我父亲到署里的……例如……”
余明路抬手,没让何以直把太医院的院使院判给说出来。
他只点了点头,肯定了何以直的话儿。
何以直看到余明路阻止他往下说之后,那点了又点的头,他也懂了。
刹时间,他再看向走在前面水廊里的石莲纯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生性良善,为了救父而想尽各种法子,走尽各种门路,他不觉得她有错。
然而,真正算到他身上来,且不止算到他身上,还算到他父亲身上,以及何府兴衰的根本,那一抹罩在石莲纯身上的可怜之色,突然就像是水泡一般,爆开消失了。
他是有良心没错,可若是他的良心要用何府的一切来做代价,那是万万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