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这个法阵?”
顿了顿,她又问:“除了此法阵,你可还有发现其他?”
“没有了。”长安回道。
孟十三指着眼前这棵相像的槐树:“它可是位于正中央?”
这个长安也看过:“是。”
看来种下此槐树,刻写下此孟字,又种了这一整片槐树林的人,不仅进过她的旧居孟宅,且还颇为了解她。
不然也不会连她在六百年前做下的事情,也能知晓得如此详细,且还能仿照她的字迹,仿照得如此逼真。
倘若今日非是她亲自到此,亲眼看到此树此字,恐怕仅听人言,她都还不信呢。
“长安。”
“在。”
“刚才我若不说,你看此孟字,能否看得出来乃是仿的我的字迹?”
“看不出来。”
孟十三没再言语。
长安亦是实话实说。
眼前此槐树此孟字,确实已然逼真到足够以假乱真。
非是本人,还真是无法断定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