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平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他脚步不停地拾阶而上,“我就是怕夭夭不听劝,宝珠和……那个刚进府的长安也劝不动夭夭。我走快些,早些见到夭夭,只有见到夭夭好好的,我方能安心。”
光瞧着这条长长的石阶,他一个健壮的年青儿郎,都觉得用脚走上去,他中间也得歇上三五回,到峰顶必也得气喘吁吁。
就大堂妹那身子骨,还敢独身来爬山?
她怎么敢!
“……好在二小姐没跟来。”沉默片刻,高远说了句不算是安慰,但确实能让无奈的事实好上一些的话儿来。
孟仁平失笑:“恐怕不是美景不想跟来,而是夭夭不让美景跟来。”
“为何?”高远不解,“大小姐一早便来爬此青北山,无非就是想到直上道观上柱香,有二小姐陪着,走上去再走下来,二小姐陪着大小姐说说话儿,一路上也不至于太闷了。”
孟仁平摇头:“夭夭连人都只带了两个,且都同样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娘,定然是有夭夭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