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府务众多,陆大学士的教导也不能落下,他着实是忙得很。
若非因着略阳去岁水患大灾之事,被他父皇勒令不准随意出东宫,这会儿他该是在文华殿观政摄事,而非待在自个儿的长信殿里。
听着季宽禀完朱希叶中毒一事儿,他是头也没抬:“知道了。”
知道了?
就这样?
季宽不解地看向常青。
常青毫无反应。
孟仁平眼下还在詹事府处理他作为府丞的公务,还没过来东宫,季宽见常青连个眼神儿都不给他,他顿时就求解无门了。
走到殿门口,他冲行知招手。
行知快步从石阶上走上来:“公子。”
“你走一趟詹事府,把朱希叶中毒之事告知池南,池南如何说的,你回来告知我。”季宽交代道。
“诺。”行知立刻离开东宫,快步往皇城东金水河岸上的詹事府。
一盏茶过后,季宽在殿门口等回行知:“怎么说?”
行知禀道:“孟大公子说,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