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身上还穿着官袍,更别说用夕食了。
孟老太太让孟知度莫急,让孟知度的长随石黄回泽辉院一趟,把孟知度的常服取来,侍候孟知度在上房换下官袍。
孟知度换好常服出来,便在德仁堂里坐下,孟老太太早用过夕食,由孟知度陪着孟天官吃着晚膳。
父子俩饱腹之后,方移步长春院的书房。
楚志站在书房外,和石黄一起守在廊下。
书房里,孟知度很是着急,脸上忧色尽显:“父亲,儿子怕阿平……”
“怕什么?怕再来一回脊杖之刑?”孟天官声音低沉地说道,他知晓长子在担心什么,他也担心长孙,可担心无用,“从阿平陪在殿下身边念书的那一刻起,你便该知道,也该做好一切心理准备,该受的,不该受的,不管是不是代殿下受着,陛下若是要阿平受着,那阿平便得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