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对不住自己为了崔瑜,而去小小得罪了孟十三一番。
金白昔则没有跟着打趣,自家东家的伤口,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便不掺和了,亲自到茶水间给崔瑜沏来一碗茶之后,他便退出楼阁厅堂,回前楼忙活去了。
沉生跟座雕像似的,侍候在厅堂里。
湖峭见状,静侍在崔瑜身后,也站得跟座雕像似的。
董宽主动上前把快要把眼珠子瞪出来的崔瑜拉入座,语重心长地说道:“有事情,咱们解决事情,有心病,咱们找心药医,可不能如你这般,尽躲着不见人。”
“我没躲。”崔瑜重审道。
“行行行,你没躲,是我躲到你跟前还见不到你行了吧。”董宽没好气儿道,见崔瑜又瞪他,他方笑嘻嘻道,“还想不想听孟大小姐如何说你的?”
崔瑜不耐烦道:“说。”
他要是不想听,他何苦下楼来听这些调侃。
董宽敛起玩笑之色,不再打趣,正儿八经地转述道:“孟大小姐让我同你说,莫要再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