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官大人说得是啊。”这便是季楗至今未有行动的最大的另一个顾虑。
两人同在官场,同站金銮殿上,又同为东宫阵营,所思所虑无有不同。
孟天官抿了一口玉液酿:“依着老夫猜测,今晚会有个结果的。”
“这如何说?”季楗是太常寺卿,虽也是一衙首官,却远远比不上孟天官此吏部尚书在朝中的份量,通晓之事自也远远不如孟天官。
一听孟天官言道今晚会有个结果,他便知此其中定然有他不知晓的事情发生。
“太子殿下宽厚,纵然他们真犯了什么大错,亦有殿下保着,性命丢不了。”孟天官言之笃笃,却未有正面回答季楗所提出的问题。
都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官了,季楗随着反应过来,听出他不知晓的事情,是他眼下不能知晓之事。
孟天官不说,有孟天官的道理,他不能知晓,有他不能知晓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