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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更无需(1 / 2)

上回景姐儿被夭夭掌掴,被殿下偶遇偏帮夭夭,她作为大伯母,掌着孟府内宅,又经丈夫回府后的叮嘱,少不得要关心一二。

当下往深处了解,方知过去十年,夭夭在二房的日子怎一个惨字了得。

明明是孟府的大小姐,却过着可怜又可叹的小白菜日子,连她给夭夭每月的三两月银,一过吴氏的手,就得少了二两。

黑心商人都没这般黑!

如此深究其底,了解到孟十三此十年来被苛待得大病小病不断,能平安长大,活到及笄,当真是曾氏在天有灵。

商氏和孟老太太想的一样。

她也觉得孟十三是被吴氏母女俩欺狠了,积压了这些年的委屈恼恨一下子到了顶峰,这才不管不顾地倾泄而下,在今日闹出姐妹相残的大事儿来。

要说夭夭是有错,却也不能尽怪夭夭。

何况,经她事后问询在场或近或远围观的下人,都一律异口同声地说,是二小姐气势汹汹到花园找大小姐打架。

简言之,是景姐儿先动的手,夭夭自卫还的手。

于是,被欺着压着打骂了十年,含着一腔的悲凉,不再任打任骂,心头愤火一起,难免孤勇,难免过当。

这般想着,加上想到自己过去明知吴氏待夭夭并不好,却选择了视而不见的愧疚,商氏心中的天平,毫无意外地倾向孟十三。

再说了,殿下还亲眼目睹了夭夭簪刺景姐儿的整个过程,过后还不是未对夭夭说半句恶语,反而紧跟在带着夭夭回长春院的婆母后面,也去了上房。

殿下能和婆母说什么,她不知道。

事发之后,她忙着处理重伤昏厥的景姐儿,和被吓得惊急过度而跟着昏厥过去的吴氏,又请大夫,又安排人手将人小心抬回各自的院落,并勒令在场的所有人,不准乱嚼舌根,需闭口不言,紧守今日目睹之事,不得再议上半字,更不得往外传上半句。

谁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她都不会心慈手软。

等等,当务之急。

自是没跟着到上房去。

但从随后婆母对夭夭的处罚来看,她觉得殿下这一回,还是偏帮的夭夭。

甚至是婆母,亦然。

商氏忙到日落西山才终于有空闲坐下来喝碗茶,孟知度与平日里一样,这会儿尚未落衙,她回泽辉院的路上也问过了,公爹此时也还没回府。

公爹与丈夫除却休沐日,平常都是这样忙碌,莫说早些回府了,就是准时下衙的时候都少。

她与婆母二人也是习惯了。

搁在此前,她倒也不会问。

但今日不同,府里出此大事件,也不知丈夫会不会和上回一样,人未落衙便知晓了。

“大公子呢?”商氏边想着,又想起同样总在外相伴太子的长子,今日长子也在场,事后太子带着季宽回了东宫,长子可是没一同去的。

“大公子去了上房,还未出来。”蔡妈妈回着往外面望了望,廊下早已掌灯,一整排的灯笼十分亮堂,“老奴让小丫鬟在长春院外守着,大公子一出来,便回来报信儿。”

孟仁平在佛堂见到了孟十三,他没有任何责备,不是因着李寿的交代,更不是因着兄长对妹妹的爱护,而是他知道大妹妹并没有错。

被欺压自然得反抗。

不反抗,难道要被欺压至死么?

不。

就像对待政敌,殿下从来没有不忍,他和季宽作为太子党,亦从未有恻隐这种东西。

孟十三已经用过晚膳,尽是斋菜,却出奇的美味儿,她吃得心满意足,抄写经书,也跪得腰板笔直。

或许对他人来说,跪抄经书是惩罚,然于她而言,却是驾轻就熟,从容不迫。

孟仁平站在佛堂门口已有片刻,守门的丫鬟也被他驱走,他就安静地站着,盯着她的后背,一言不发。

“大哥想说什么?”他既然不想开口,那便由她来开口。

孟十三的突然开口,轻轻柔柔的,带着软侬清脆,让孟仁平很难想象到今日上晌她在花园里执簪狠刺景姐儿的那一幕。

“给祖母认个错,这件事情便过去了。”他道。

“给祖母认完错,是不是还要给大伯母、给吴氏认个错?”言语间,孟十三仍旧端正地跪坐着,语调平缓,仿佛她与他正在说的,不过是寻常事儿。

到底伤了人,且是自家姐妹,孟仁平刚想说是,便又听她道:“我没有错。”

“倘若我有错,那过去十年,吴氏与孟美景所犯苛待欺凌我的错,又该如何清算?”原主受尽十年苛凌,死时是满心的绝望,她可以替原主反击,却无法替原主原谅。

“祖母已经罚我了,待一个月过去,我便能从佛堂出去,回到我自己的泰辰院,继续过我爹不疼继母坏的小日子。”孟十三收起最后一笔,翻过页,换了张宣纸往下抄写。

祖母让她抄的是《金刚经》。

恰好她以前入世时,曾抄写过一段时日,每一笔每一页皆熟悉得很。

犹记得那会儿,她以真身化形,在人世无亲无故,是既无遮头之瓦,又身无分文,偶听得替寺庙抄写经书能赚钱,她便去了。

幸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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