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因为我不会这个,让别人晓得来找我,但我不会查,这不属于说谎骗人嘛。”江清然在村子里本来就不受人待见。 在因此事,名誉受损。 她的白活儿事业恐怕会受到牵连。 “也是哦。”王氏没有想到这一层。 江清然望着手中包银子的布,还给王氏。 “嫂子,我也没做啥,这钱你拿回去。” “可不行,大妹子。”王氏推搡,“如果没有你,我公公这会儿还不知是死是活。 刚才王大夫来家里给我公公诊过脉了,说我公公脉象正常。” “嫂子,我这也是瞎猫碰死耗子。 嫂子,等叔醒来,你跟他说,我不是故意成心打他,我纯纯是正当防卫。”江清然与王氏互相推搡。 推搡好一会儿,江清然被王氏屁股顶到,跌坐在地上。 “大妹子,你没事吧?嫂子真不是故意的。”王氏吓得将银子丢到炕上,俯身搀扶江清然起来。 江清然拍掉身上的尘土,大方表示:“嫂子,我没事。 这银子我真不能要,嫂子你拿回去。” “不行,大妹子,我公公能好起来全靠你,要不然这会儿可能就听阴阳先生话,将我公公下葬了。”王氏说啥不收银子。 她将包银子的布扔到炕上拔腿就跑。 江清然手里抓起布往外追。 “嫂子跟我还见外,这样我留一个,剩下的那两个你拿回去。”江清然追上王氏,两人又互相推搡一会儿。 推累了,打开装银子的布,取出一个五两的银元宝,剩余的还给王氏。 “大妹子跟嫂子还客气,这是你应得的银子。 算命先生有这一套,银子我就结算给他了。”王氏突然指向身后。 江清然好奇地转过头看,见身后无人问:“嫂子,没看见人啊?” 她得不到王氏的回答,回过头查看情况,周围早已无王氏的身影。 “人去哪儿了?这一会儿就没人影了吗?”江清然观察四周,未听到任何风吹草动。 “娘,王婶早跑了。”苏玉行嘴里叼根草出现在江清然的面前。 江清然吓得往后退两步,没好气道:“你想吓死我呀?” “娘,多疑了。”苏玉行就是出来看看他娘收不收银子,可没有谋害他娘之心。 他附在江清然耳边诉说他与黄金多想出来报复韩姥爷的招数。 江清然拍他肩膀,“你比你娘我还损。” 她自认为她让那几个钱掌柜派来揍她的人反剪钱掌柜家人的头发够损的了,苏玉行这招比她损多了。 抓癞蛤蟆扔进韩老爷被窝里,她甚至在脑海中幻想出韩老爷第二天一早醒来,掀开被窝,看到一个个癞蛤蟆惊恐的表情。 苏玉行可不觉得损,要是不是保证不了抓到的蛇无毒,他就塞蛇进韩老爷被窝了。 “别玩出人命来。”江清然说着回屋补觉。 一觉睡到申时,她伸着懒腰穿上鞋子,迈着步伐奔着刘家方向出发。 她走在最前面,刘大胖吹着唢呐和拉二胡的钱秋佳走在后面。 曲调悲伤,声音传向远方。 江清然抵达刘家时,刘庆娘双手抱着刘庆爹棺材不撒手。 “老伴儿啊,你咋说离开就离开了,丢下我一个人,可让我怎么活?”刘庆娘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滴落在棺材上。 她哭得太过悲伤,双手死死抱住棺材,好几个人拉她也拽不动。 “婶子,你快劝劝我娘吧。”刘庆看到江清然来,如同看到救星。 “嫂子,刘大哥是换个地方继续享福。 他不希望你整日以泪洗面,希望你还和从前一样,快快乐乐地生活。”江清然劝说刘庆娘。 刘庆娘抬起头问:“大妹子,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江清然随口胡扯。 她看不见摸不着,唯有胡揪。 刘庆娘将信将疑,她松开棺材,不再抱着哭。 眼瞅着到下葬的时辰,刘庆家人打开棺材往四个角落放铜板、黄纸和糕点。 寓意图刘庆爹在底下有银子花,有饱饭吃。 放完这些,进入到江清然唱哭歌的环节中。 江清然瞬间切换到角色中,自带悲情曲调演唱哭歌。 纸钱一烧啊,爹你走好啊。 儿子我扑通跪了地,眼泪哗啦啦往外流。 铜钱一撒啊,爹往大道奔。 儿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