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多啊,婶子是为你着想,不然你受伤找婶子说理,婶子有嘴道不清啊。”江清然最喜欢麻烦了。 如果不是为了能与黄金宝合作,获得三成水果酒的利润,她才不多管闲事惹人烦。 黄金多嘴角裂开,有时候知道真相未必是好事儿。 他认命的跟着苏玉行进了柴房。 黄金多双手扒着柴房门,可怜巴巴朝黄金宝两口子眨眼睛。 黄金宝夫妇顶不住,牵手离开。 黄金多傻眼啦,真不管这个儿子死活呀。 他跌坐在柴房的角落里,郁闷的一言不发。 整整三日,他与苏玉行关在柴房中滴水未进。 苏玉行与他饥肠辘辘,拍打打着柴房门。 俩人用虚弱的声音求饶:“娘、婶子,我俩知错了,把我俩放出来吧。” 光饿不喝水、不吃饭够难捱的了,还不让他们见光。 江清然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猪肉大葱蒸饺打开柴房的门。 她端着猪肉大葱馅的饺子两个人在苏玉行、黄金多面前晃悠。 猪肉与大葱的混合香气吸进二人鼻中。 真香啊。 没有什么比此时此刻吃上一碗香喷喷的猪肉大葱馅的饺子更实惠。 “娘、娘,儿子真心知错,娘放我出去呗。”苏玉行望着江清然碗中的饺子直咽口水。 黄金多点点头,好想将婶子碗中的饺子抢过来造精光。 “饺子香吧?”江清然端着饺子再次放到苏玉行二人面前,用手往苏玉行他们两个方向扇着风。 苏玉行猛吸一大口,不行了,要香迷糊喽。 “婶子,我往后听您的,不在跟玉行去赌坊。”黄金多仿佛看到飘香飘香的饺子在向他招手。 苏玉行扭头瞪他一眼,回过头来讨好道:“娘、娘,我再也不去赌坊,我好好干红活,争取早日将我赌输去的,通通挣回来。” 江清然正想回答二人,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大门打开,韩老爷见到江清然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他吩咐下人把带来的一车东西卸到地上。 “等一下,韩老爷,咱有啥话先吐为快,不然我这人不敢收。”江清然阻止道。 不知为啥总觉得韩老爷这笑不怀好意。 “大妹子,感谢你救了我一命,让我爷爷的死因真相大白,这些东西都是我感谢大妹子的。” 江清然望着满满一牛车的东西,不为所动。 出于礼貌,她邀请韩老爷进来坐。 大门没关,村民们很快聚齐到她家门外看热闹。 “韩老爷请喝茶。”江清然倒了杯茶水递给韩老爷。 韩老爷接过说道:“大妹子,听闻你相公去世多年,不知可否有再嫁的想法?” “韩老爷再说一遍,我没听清。”江清然掏了掏耳朵。 “大妹子,你看我如何? 我认为我与大妹子相当投缘,大妹子不介意的话可以来我家当妾室,我会好好待大妹子的。” 江清然听着韩老爷厚颜无耻的话,夺过韩老爷手中的茶杯泼在韩老爷的脸上。 “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韩老爷,我救你不图回报,可你也不能恩将仇报。 你五十多岁,正夫健在。 我三十七岁,与你相比,我属于花一般的年龄。 你让我去你家当妾室,你咋好意思说出口的? 我相公活着时,我是他宠在手心里的宝儿,我多想不开啊,我去你家当妾。 我发觉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早知你忘恩负义,说啥我也把你家大门关起来,让你自己与五夫人与苏管家斗。”江清然勃然大怒。 她抓起桌子上的茶壶便要往韩老爷身上砸。 韩老爷撒丫子往外跑,坐上马车叫车夫赶紧离开是非之地。 可怕,真可怕。 “别让我晓得你再有如此恶毒的思想,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江清然朝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吐了口痰。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纳她进门当妾,她多想不开才会同意给一个五十多岁,随时蹬腿儿的老男人当妾?姓韩的正室会放过她? 狗屁,说什么对她好,当她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随便说几句花言巧语便上当,乖乖跟回家呢? 她有个苏玉行这么个糟心的儿子够呛了,咋的不想让她活了? 谁家感谢把她往死里逼啊? “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