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倾慕,给狗,狗都嫌弃。”
“朕会保留你完整的骨骼,永跪河源县。”
“泼醒。”
杨束一刀接着一刀,涮好了肉,塞进金闻嘴里,让他咽下去。
足足半个时辰,杨束才出柴房。
“皇上,苗莺到了。”密卫禀道。
“将人带去正院。”杨束往浴室走。
……
“公主。”
苗莺扑到榻边,眼泪蓄满了眼眶。
崔听雨摸了摸她的头。
苗莺从怀里拿出三色糕,声音里带着哭腔,“公主骗人。”
崔听雨拿起块三色糕放进嘴里,温声开口:“不哭了,去洗洗。”
苗莺摇头,“我哪也不走,我就陪着公主。”
苗莺生怕她一离开,崔听雨像那天一样走了。
“公主,你离开后,麻团也走了,怎么叫都不回头。”
“晚上也没有回来。”
听苗莺提起麻团,崔听雨心口窒了窒。
苗莺抹泪,“我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麻团。”
“我当时慌极了,怕它被人抓了去,烤了或者打死。”
“它怎么就不能听话点!”
“为了出笼子,又是叫,又是装噎住。”
苗莺吸了吸鼻子,“麻团要没回来,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公主你交代。”
“公主走前,就交代我这么一件事,我都没办好。”
崔听雨猛地抬眸,抓住了苗莺的手,语气难掩激动,“麻团回去了?”
苗莺被崔听雨的反应吓到,点了点头。
崔听雨往后靠,明明是笑的,眼尾却泛红。
“公主?”
苗莺还不知道河源县发生了什么事,侍卫没同她说。
“它活着,活着……”
崔听雨笑着笑着,哭了出来。
“公主。”苗莺有些无措。
“去厨房看看,给麻团做些好吃的,它这次立了大功。”杨束走进屋,对苗莺道,把人打发出去。
“哭出来要能好受点,就哭吧。”
杨束在床榻边坐下,抚了抚崔听雨的脸。
崔听雨紧抓杨束的衣衫,只一会,眼泪就打湿了被子。
杨束轻抚崔听雨的背,眸底森寒,事情远没有结束,河源县只是引线。
死的这些也只不过是棋子。
接下来,该是会宁了。
且看是他的计谋高,还是炸药的威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