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哲微笑着点点头说:
“见过见过。”
张玲神经越发紧绷的问:
“什么时候?”
漆雕哲得意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威胁感说:
“别紧张!你千万别紧张。我只是远远的看了看小豆子而已。你如此紧张什么?”
张玲可不会轻易相信漆雕哲的话。
她收敛紧张的情绪带着两分威胁的口吻说:
“你最好别想着伤害孩子!否则,我张玲就算是触犯法律也不会放过你。”
漆雕哲的言语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说:
“瞧你说的什么话?不会的!说不定将来我还是小豆子那孩子的爸爸呢。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
张玲很是不屑的说:
“闭嘴!小豆子的爸爸永远只有一个。你……漆雕哲……不配!”
张玲虽没有明说小豆子的爸爸是谁?
但还是让一旁的李想听着心情振奋。
漆雕哲还是不死心的意味深长的笑着说:
“张玲,请不要把话说到这么绝对嘛!说不定不久的将来你很可能求着让小豆子叫我爸爸。”
张玲坚定的送了漆雕哲“做梦”二字。
李想明显听着张玲相对处于下风了。
所以勇于站出来在一旁帮腔的说:
“亲爱的,你刚刚是不是说错了?”
张玲甚是不悦的看向李想说:
“李想,你……”
李想微笑着看向漆雕哲说:
“现在整个吴川都知道漆大师最擅长的当是玉石雕刻手艺了。所以某些人自我膨胀的认为天下所有人都会喜欢他是正常的。”
张玲故作恍然大悟的说:
“哦,我知道了!我记得你说过这种现象是一种病。好像叫普信综合征是吧。”
李想说过这样的话吗?
非也!
这些话可是阎瑗说的。
所以张玲说完就有些心虚的不停的给李想使眼色。
生怕李想不懂配合的揭穿了她。
李想理解了张玲的意思故作惊讶的笑看着漆雕哲说:
“对对对!人生在世,自信一点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漆雕哲没有因为这些话感到不高兴。
反而听出李想这是在夸赞他。
于是带着几分谦逊之态摆摆手说:
“不错不错,还是李想你最是了解我。知己呀!不像老同学张玲总是误会我。”
显然,漆雕哲这话说的有点早了。
只见李想摇头继续说:
“可是过分自信的认为世界上所有人都会图点他什么就有点过分了。”
但是李想不知道的是他这句话说错了。
因为漆雕哲的出现并不是想让张玲图他一点什么。
而是漆雕哲在图张玲什么。
张玲也甚是不悦的对漆雕哲说:
“我呸!漆雕哲,请别把我当成那个张嘴就来的你了。你不配让我来误会!我也不喜欢没事去误会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张玲的话犹如一根根沾满了腐蚀性剧毒的尖刺。
一会儿的时间就扎满他的全身。
他正亲眼看着身体上的组织一点点失去生机。
足以让他清醒的疼痛从四肢百骸汇聚而来。
今天没有见到张玲之前。
漆雕哲确实有过一丝放弃针对张玲恶毒计划的想法。
但就在刚刚听到张玲的那些话语。
漆雕哲执行恶毒计划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他没有开口向张玲辩解一个字。
因为漆雕哲觉得辩解早已经没了必要。
他觉得李熙的那个军师说得对。
只要得到张玲这个人。
达到他此行回国的主要目的就足够了。
至于如何得到张玲的心。
那是目的达成以后再操心的事情了。
而张玲李想二人却没有清楚的感知到危机的来临。
只见李想犹如揭开别人伤疤一般故作疑惑的继续说:
“张玲,我刚听你说出那些话。我就感到这也太奇怪了吧!漆大师能有这能耐?”
张玲目光中带着不屑,瞥了一眼漆雕哲说:
“有什么可奇怪的?李想,你可能认识漆大师的时间短。对漆大师了解不够深。”
李想自然的“哦”了一声。
有几个男人能够忍受,自己的喜欢的女人,会对另一个男人有着足够深的了解?
答案想必是没有的。
张玲没有听出李想这一声散发着浓烈的醋味。
反而还继续针对之前的话语解释说:
“当你对漆大师有足够深刻了解。你就会发现漆大师的能耐可大了。都可以用神明般的存在来形容了。”
漆雕哲还真的会见缝插针。
真以为是张玲在夸他。
所以才笑容满面的冲着张玲连连点头说着“谢谢”。
李想紧接着表示赞同的带着一丝苦涩的笑容说:
“好像还真是!我听说凡是经过她手里的人物肖像作品,栩栩如生的都堪称经典之作。”
这便是成年人的一种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