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要这么多银票做什么?”流之疑惑而又不解的看向苏安歌。 苏安歌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将丫环们都摒退了之后,才将这些银票折了起来,有些缝在腰带里,有些缝在肚兜里,有些缝在裤子里。 流之若是现在还不明白,那就是傻了,她眼珠子瞪的滚圆:“娘娘,娘娘你都……”流之的视线落在她的小腹处,低声道:“娘娘怀孕了,还要走吗?” “当然,不然的话,留在这里,早晚的孩子会被别人害死的。”苏安歌现在是怕极了,生怕孩子出生之后,就会出现个什么意外。 愉妃的儿子,她去看过好几回,小孩子长的特别的好,精心照顾着,粉粉糯糯的孩子,可招人了。 “可是,可是。”流之激动的看着她,半晌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是满脸担忧的看着她。 “行了,别可是了,你放心,没有把握,我不会走的。”苏安歌莞尔笑了笑。 流之看着她的腹部:“你的肚子藏不住。” 苏安歌摸了摸她的腹部,喃喃的说道:“马上就该是云凡的生辰了。” 一连十日,苏安歌被禁足在宫里,若是燕九告诉秦荷,苏安 歌在宫里过的一切都好,她这一颗心呐,还依旧担心着呢。 “安歌也不知道怎么想,这会都没动静呢。” 秦荷如今在女子医馆里和家里两头跑,除了晚上和燕九聊聊天之外,白天都没什么时间,不然的话,她真想进宫去看看她。 “放心,她已经是大人了,不会有事的。”燕九抱着她道:“夫人,要不,你也想想我吧?” 秦荷睨了他一眼:“我们都老夫老妻了,天天见面的,你有什么可想的?” “夫人。”燕九抓着她的手咬了一口。 “我刚刚去了方便没洗手。”秦荷故意说着。 燕九嗅了嗅道:“我家小荷不管什么时候都香香的。” “九哥,你现在真是连脸都不要了。”秦荷挠着他的痒痒,燕九却是一动不动的,目的十分的简单,直接打横将人抱起,朝着床榻走去。 ……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流之已经是第二次替苏安歌做月事带了,好在她每次来小日子的时候,量都非常的大,分几条给苏安歌做假,也并不难。 流之就像是做贼似的,等小日子的时间过去了,她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这些日子,皇上一次都没有过 来,苏安歌也不着急,每日弹琴,抄经书,在院子里走动,一点都没有烦燥,更没有不安。 这其间德妃、贤妃都来看望了苏安歌,就禁足被放出来的小苏妃都给苏安歌来道歉了,苏安歌却一点都不为之所动。 “娘娘,你可真淡定。”流之愁的晚上都睡不着觉了,可苏安歌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就连晚上都睡的极好。 “你呀,就是瞎操心。”苏安歌很庆幸,这一次怀孕并没有任何的害喜,否则她还得想法子遮掩呢。 “皇上驾到。” 太监的唱报声响起,苏安歌神色一凛,连衣裳都没换,就是一身素白的衣裳,给皇上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皇上走上前,伸手想扶,又退了回来。 苏安歌仰着头:“皇上是查清楚了?”她的眼睛如一汪秋水,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裳,乌黑如缎的长发垂在两侧,巴掌大的小脸,她的眼底,透着丝丝的期待。 “把人带上来。”皇上一句话,安公公就将一位公公拖了进来。 苏安歌疑惑的看着这位眼生的公公,问:“这位公公是谁?” “安公公,把人皮面具揭下 来。”皇上眼皮都没抬,直接说着。 安公公应声,上前一把扯掉那位公公的脸。 “你没死!”苏安歌瞳孔一缩,盯着贵公公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她激动的站了起来,道:“你不是死了吗?” 如果她记得没错,贵公公和云凡一块死在了那一场火海里! “苏妃娘娘饶命啊!” “饶命啊。” 贵公公跪在苏安歌的面前,惶恐的求饶着。 苏安歌抬手甩了一个巴掌:“贵公公,你先说说,云凡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害死的!” 贵公公闭着嘴巴,安公公一脚踹了过去:“哑巴了,皇上问你话呢。” “奴才也是受了皇后娘娘的指使啊,奴才也是没法子了。”贵公公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着,当初正好他宫外的娘病重,他回家探望亲娘的时候,皇后的人直接把他爹娘还有兄弟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