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荷在给皇后把脉的时候,心底微松了一口气,荣妃没有骗她,她的心中有底了。 她垂着眸子,并没有因为自己能救,就立刻说出来,皇后病发的意外,她被认出来,也是一个意外,当时的情况特殊,不认就得死。 为了美人,不要江山? 秦荷心中并不怎么相信,南安帝看起来,就不像那种深情的人,既然如此,那南安帝为何这么说? “如何?”南安帝的声音在寝宫里响起。 “皇上,太医们都说没救了,皇上就别为难她了。”皇后的声音虚弱,可看向秦荷的目光里,还透着些许的希冀。 “有救。” 秦荷肯定地回答着。 “敢问姑娘,皇后娘娘是什么病?”有一位太医大着胆子开口,他们都查不出这怪病,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医治皇后,眼前的妇人,看起来年纪不大。 秦荷看了那位太医:“不,皇后没病。” 太医一听,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不可能,皇后娘娘的脉像虚浮无力……”太医正想用他的专业术语来反驳秦荷呢。 秦荷直接打断道:“的确,皇后娘娘的脉像,回天乏术,可,她根本不是病,她中的是毒。” 秦荷问:“ 娘娘是否从去年开始,就食欲不振?” “是。”皇后身边的宫女回答着。 秦荷又问:“请问娘娘时常胸口痛,而且,最近越来越频繁?” “是。” 秦荷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全部都是皇后的症状,她的视线在太医们的身上一扫而过,唇微扬了起来:“你们是太医院的太医,确实经验多,娘娘哪儿不舒服,就治哪,却从未想过,皇后娘娘身体康健,这些突如的症状有何不对?” “这种慢性的毒药,就是会伤害娘娘身体的每一个器官,到最后,光吃药就能把娘娘的身体给拖垮了。”秦荷的话,让南安帝大怒,对着那些太医们又是一通骂,同时问秦荷:“秦姑娘,这毒可解?” 秦荷:“可解。” “好!” 南安帝一拍桌子,乐呵呵的笑容,多了几分真挚,道:“秦姑娘放心医治,若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秦荷直接写了方子,道:“皇上,这药,必须我自己亲自熬,否则,万一这药里多了些什么,少了些什么,皇后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浑身长满了嘴,也说不清了。” “好。”南安帝自是满口应下。 秦荷和夕照在熬药的时候,也 就在皇后的院子里,南安帝将那些太医都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当看到药方的时候,那些太医们,都闭口不言了。 毒,怎么就是毒呢? 太医们面面相觑,他们都没察觉是毒。 “姑娘。”夕照有些担心。 秦荷道:“放心,我自有法子应对。” 秦荷的自信,感染了夕照,让她也放心了不少,等皇后喝下药之后,秦荷和夕照也没有离开,不是他们不想离开,而是根本不能离开。 秦荷也不着急,就在一旁的厢房和夕照住了下来。 “母后。” 三公主的着急而又担心的声音响起,她听到宫女说母后病危的时候,整个人都慌了。 “父皇,母后怎么样了?”三公主激动地看向南安帝,简单地行了一个礼。 “去看看吧。” 南安帝拍了拍她的手。 三公主立刻着急地进去了,他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视线落在院子里熬煮药的主仆两个,他招手在胡公公耳旁耳语了几句。 燕九送东西踏进皇后寝宫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院子里熬药的秦荷,陌生的脸庞,因为有那双熟悉的眼睛,而让人觉得熟悉无比。 视线在她的身上落在那一瞬,便转开了,他的脸 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就像是一个普通的陌生人,越过秦荷的时候,甚至没有任何的停顿。 秦荷抬头看着那张熟悉的眉眼,阳光下的他,哪怕穿着一身侍卫服,也依旧难掩他的帅气俊朗。 秦荷想说话,可是被一旁的夕照死死地抓住。 这些小动静,被南安帝全部都看在了眼里,自已的心上人,自已的未婚夫,对自已视而不见,是什么感觉? “皇上,您要的披风。”燕九托着披风,恭敬地将披风递上前。 “嗯。” 南安帝把这披风放在了一旁,道:“沈九行,朕很欣赏你。” “为皇上做事,是卑职应该做的。”燕九低垂着头,将一个尽职尽责的侍卫,扮演的淋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