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姐我又没打那个姓钱的,只打几个家丁,不妨事的。”姜荷心底这般说着,心中却另有主意,她安慰道:“姐,你别多想,那个姓钱的就是一个脑子有病的,他真敢抢,我们就去报官。” 姜兰想说,报官怕是人家也不会管的。 但看妹妹这般护着她,她心里暖极了,笑着说:“姐不怕,我们现在去哪?爹回来万一找不到我们怎么办?” “我们去找爹。” 姜荷跟姜兰也来过县里几回,县里哪里买米粮的,她们都清清楚楚的,就是因为走路累了,才和姜松分开的,谁知道,会碰上钱少爷那样的人! “咦,你们怎么过来了?”姜松眼尖地发现两女儿都来了,姜兰和姜荷都十分默契地没把这事说出来。 夜。 姜兰和姜荷睡一块,姜兰摸着她的脸说:“小荷,你说,我的脸……” “姐姐好看着呢,那姓钱的,算他有眼光。”姜荷打趣地说着,她这话可不假,本来她们一家子底子就好,再加上,几个月的灵液水,一天两天的,可能没发现什么,但是时间长了,不管是姐姐还是亲娘,皮肤变好了不说,还变白了,就连头发都变得乌黑发亮。 特别是方翠英,生下了三个孩子,这会身段看起来,还像大姑娘似的,蜡黄的脸变白了,日子过得舒心了,这人的面貌,也变得和善了,本来娘就是一个温柔似水的人,在灵液的滋养下,就变得更好看了。 之前那个钱员外能一眼就喜欢上亲娘,可不是没道理的,就是姜花婶婶都夸过几回,不过,她们都以前,她们一家子离开了姜家,日子过得舒爽了,自然也会有变化。 而姜兰,今年虽然才十一岁,可,亭亭玉立的,再加上姐姐不像是普通女子那样娇柔,反而有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姐姐不用怕,那姓钱的找不着咱们。”姜荷安慰着。 姜兰叹了一口气说:“我一直觉得我长得不好看。” “胡说,姐姐最好看了,以后也不知道便宜了哪个臭小子。”姜荷的话,让姜兰忍不住笑了,轻敲了敲她的额头说:“姜荷,你哪学来的,也不害臊。” “我说的是真的。”姜荷鼓着腮帮子说:“我家姐姐这么好,难道不是便宜了别人?姐,你觉得张成风怎么样?” “我要睡了。” 姜兰红着脸,幸好屋子里漆黑一片,只有窗口处的月光还亮着,她躺了下来,装作睡着了。 姜荷继续说:“我看爹挺喜欢他的,你要不喜欢他,可千万要早点跟爹说,万一爹乱点鸳鸯谱呢。” 古代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瞧着姜松就特别喜欢张成风。 姜荷絮絮叨叨的,姜兰枕着手,半天也没睡着,今天的事情,真是吓着她了。 “小荷,你今天又去县里?”姜松刚准备将蘑芋豆腐往县里送呢,就见姜荷也爬了起来。 “当然啊,我今天给连少爷送茶叶呢,还有,我今天得给干娘送点蘑芋豆腐和茶叶。”姜荷特意拿一条干净的布,缝了一个茶叶袋子,她要送给干娘的。 “还有,我给师父打二两酒,买点花生米。”姜荷细数着,一点都没发现,姜松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爹,你怎么了?”姜荷后知后觉地一抬头就反应了过来。 方兴来正好过来,见姜荷追了上去,他道:“姑父这是酸了。” “酸了?”姜荷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给你干娘送东西,给你师父送东西,怎么就没有姑父呢?”方兴来解释着。 姜荷立刻明白地点头说:“爹,我今天给你炸酥肉吃吧?” “爹,酥肉可香了,裹着面粉一炸,酥酥脆脆的,可好吃了。”姜荷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姜松,满脸讨好的笑容。 姜松挑着蘑芋豆腐,连气都不带喘的,他睨了她一眼说:“是你馋了吧?” 姜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迈着短腿追了上去,姜松知道女儿腿短走得慢,故意放慢了速度,她说:“爹,我是馋了,但,我这不是想着做给爹尝尝吗?” 一路上,姜荷都逗着姜松笑。 到了十里香酒楼,天已经大亮了,姜荷吃了一个大肉包,便在酒楼里等连成柏。 连成柏看到姜荷,格外高兴说:“姜姑娘,你那茶不错,还有多少,我全要了。” 昨天夜里祖母一.夜安睡到天明,他总觉得祖母是喝了这茶的缘故,就是他也觉得浑身轻松。 “全部在这里。”姜荷将剩下的茶叶,除了留下来送给干娘和师父的,都带过来了,说:“连少爷,您称称。” “好。”连成柏让小路去称,又道:“姜姑娘,你有没有兴趣做茶叶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