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想问问谁跟你说的,没有长出来东西的地里面种的都是我们家的辣椒呢?这如果要是在朝廷上,我都是可以告你诬陷的啊!
或者你告诉我这话是谁说的?我去告他诬陷,我靠,他们家里面不长东西,就说是种了我们家的辣椒种子吗?要是这样的话,我还要追究他们偷我们辣椒种子的责任了,如果他说他们家也有辣椒种子,那好啊!
就让他们给我种出来辣椒,否则的话……”杜雨晖冷哼着说道:
“……我这个也是听说听说而已,呵呵呵!
我也忘了是谁说的了!”二叔打着哈哈说道:
“二叔,这你就不对了,你在家里的时候,不是挺能狡辩的吗!
怎么每一次外边人说了什么?你就回来问呢!
上一次也是,都说了,你听到对我们杜家庄不利的事情后,你马上抓住他,然后去告官啊!
到时候让他们都赔你银子也是好的啊!
你这不能为杜家庄出力,还老是问这些,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杜雨柱不客气地说道:
“二哥在外面就是一条虫,他哪敢在外面跟人争辩啊!
回家了就抖起来了哈哈哈!”九叔说道:
“来二哥我敬你一个,哈哈哈!”六叔端起了酒杯说道:
“虽然我牙口不是很好,但是这个板筋烤的真是恰到好处啊!”二叔公说道:
“可不是还有这个牛蹄筋!
还有小晖,你这么点就吃牛鞭了?不能补大了吧!
哈哈哈!
你的伤可还没好呢!”三叔公为老不尊地笑着说道:毕竟一般人不喜欢吃那玩意,杜雨晖倒是乐此不疲地吃着!
“嗯我这不是受伤了吗!
得吃点大补的东西!
总是喝参汤,尤其是夏天,更容易上火!
还不如吃点这玩意呢!”杜雨晖笑嘻嘻地说道:
一家人在其乐融融以及拌嘴的情况之下,赏月吃晚饭,的的确确也是很写意的事情,当然了杜雨晖受伤了,所以也没有人想过让他高歌一曲还是弹奏一曲了!
接下来的几天,临安府下了大雨,各个河道内的水位暴涨,当然了因为前两年大旱,算是恢复到了原来的水平,而大雨期间,龙旗伞也成为了临安府街头巷尾的一道风景线了,赵构还没有返回临安府,包括一众官员,毕竟他们需要看到种子发芽才能安心离去,或者说,杜雨晖是签订了军令状的,虽然大家都明白,重新下了种子一定会种出粮食,不过他们也不急,反而就是等待了,杜雨晖伤愈大半后本来想去程飞的府邸找刘志文的,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受伤了,在外人看来还挺重,不能一转身就去跟人继续杠对吧!
六月二十五,雨过天晴后,赵构心情大好,邀请大小官员去西湖游玩,杜雨晖本来不想去,只不过老爹也在邀请之列,也不可能不去!
好歹有了爵位吗!
杜雨晖怕有人搞事,所以只能跟着去了!
赵构的船更加气派,这就不用说了,一众大小官员,陪着赵构赏风看景,有说有笑没有任何不和谐的音符出现!
只不过……
将近傍晚游玩完毕,一行人上岸回到临安府,刚刚进了城就看到一众侍卫从相反的方向跑了过来,并且还有一个太监,然后那太监就去了赵构圣驾那边了,不一会赵构就暴跳如雷了!
并且下达了命令,当然了杜雨晖跟老爹他们离着比较远,是的杜雨晖跟老爹说得明白,我们啥也不干都可能被人坑,干脆就尽量不要出现在任何人的视线中了,随后陛下那边下达了一个命令,临安府从现在开始,只能进不能出!
杜雨晖
也懵逼了,而他们这些算是官员,跟着赵构返回了行宫,最后弄明白了到底出啥大事了!
是的龙珠丢了!
“陛下此时虽然重大,但如果让临安府的民众只能进不能出,恐怕会激发民变啊!”一个大臣说道:
“是啊!
这一天半天的倒是无所谓,如果时间久了,这临安府的吃喝都会成问题了,进来的人出不去,送了吃喝的人也出不去,这……可如何是好啊!”另外一个大臣说道:
“朕知道朕知道,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赶快把龙珠给朕找出来!
要是让朕知道是谁偷了我的龙珠,朕要诛杀他的九族!”赵构目光狰狞地喊道:是的杜雨晖能感觉出来,自己弄的这个龙珠,赵构已经将其视为国宝了,这东西丢了,如果到了敌对番邦手里,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呢!
“陛下,我已经让曹树春大人去挨家挨户抽查了,想必很快就会有消息了!”胡志忠出列说道:
“陛下、刚刚已经按照陛下的吩咐,派了陛下的卫队,还有不少府衙的官差们,进行全城大搜索了,请陛下少安毋躁,临安府就算再大,掘地三尺我们也能找到龙珠!”刘清泉出列说道:
杜雨晖跟老爹没有参与,杜雨晖仅仅是听到了行宫里面的人在想着应对之法而已,毕竟他就算是距离远,要是想听也是可以听到的,听了一会也没有什么大意思,杜雨晖也就不管了!
而所有人晚上也没有回去,并且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