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默地将蛋黄酥自己吃掉。
梅锡源僵了僵,感觉有巴掌打在自己脸上一样,笑容也不太能挂得住了。
他静默地坐在那儿,看着谢长清又看看莎兰,试图想说点什么,热络一下气氛,但好像是开不了口,想再递一个蛋黄酥给莎兰,让她试试别的口味。
可方才瞧莎兰那样子,大约是不太喜欢吃?
梅锡源就在这样纠结不适的情绪之中度过了整个早饭。
莎兰没有说话,谢长清也没有。
只是二人似有默契。
莎兰吃的少,鱼粥剩下一半,谢长清也并不嫌。
他在军中多年,早就没了那些富贵公子矫情的陋习,更何况这是莎兰剩下的。
可是他们这般不分彼此,倒是叫梅锡源白着脸定在了那儿。
这时候要是没意识到谢长清这个“护卫”不同寻常,那怎么可能?
如果够聪明就及时后退,还能保持体面。
可梅锡源身在富贵人家,自小到大都是要什么有什么,
莎兰站起身来,随着梅锡源一起出去了。
谢长清跟在他们后面。
他到外面的时候,梅锡源殷勤地扶着莎兰要她上马车。
莎兰瞥了谢长清一眼,笑着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