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
“现在还不清楚凶手有没有离开,所有人小心点!”
“是!”
抬手示意两个男警员从别墅两侧的院子绕过去,张冬雷自己领着一男一女两个警员从虚掩的大门小心进入。
别墅内的血腥味儿更加浓郁,使得跟着张冬雷的两个年轻警员纷纷皱眉捂鼻,张冬雷面不改色,一手扶着腰间的手枪,一边小心向内查看。
三人谨慎地走过别墅大厅,在一楼没有发现异常。
滴答、滴答!
忽然,女警员听到水滴滴落的声音,她转头看过去,脸色顿时一白!
“张队,楼梯、楼梯!”
张冬雷和男警员纷纷侧身,只见鲜红的血液正一滴一滴从二楼的楼梯上滴下来,在一楼形成一滩巴掌大小的血渍!
“二楼!”
三人避开楼梯上的血渍上到二楼,顺着缓缓流淌的血迹来到一间卧室门前——
“呕!”
还没看到卧室里的场景女警员就已经忍不住愈发浓烈的血腥味儿,她回头一路跑出别墅,对着外边的花坛大吐特吐!
二楼,张冬雷和剩下的男警员看着卧室里,两人脸色同时变得苍白无比!
男警员捂住嘴极为难受地说:“张、张队,我、我,我腿有点软,呕、呕——”
......
鸡的吃法花样繁多,有一种方式叫“白切”。
做菜的师傅用熟练的刀工将卤好、蒸熟的整只鸡切成一片一片,再撒上酱料,鸡肉片切得越薄就越入味儿......
此刻,出现在张冬雷两人面前的,是一个白切“人”。
确切的说,不是白切,是生切。
一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靠着身后的床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瞳孔漆黑无光,全身从头到脚被人用电锯横着锯成了一片又一片,又似乎是没有完全锯开,所以那一片一片的血肉摞在一起还保持着人形没有散掉。
配上全身上下涌出的鲜红血液,俨然一个被浇了鲜红辣汁的生切“人”。
不断滴落的鲜血在男人身下汇聚成一滩血渍,一个小小的人形鬼面娃娃静静坐在其中,旁边放着一柄锋刃染血的圆盘电锯。
......
千里之外,中州机场。
一架来自彩云省的飞机平稳降落,机上乘客有序离开。
人群中,一个面容清秀、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满身书卷气的男孩气质极为出众。
他上身穿着白色丝质复古短衫,下身白色亚麻长裤,肩膀上挂着一个白色的单肩手提布袋,布袋的带子上绑着一串风铃。
整个人看起来就俩字:干净,斯文,秀气。
叮铃——
微风拂过,男孩布袋上的风铃带起一阵悦耳动听的铃声,他站在原地,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呦呦呦,小鬼,辛苦你了啊......”
与此同时,苍洱市凶杀案现场,生切“人”旁边,那个安安静静坐在血泊里的人形鬼面娃娃,它黝黑的眼珠子里亮起了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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