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阿尔乔姆带着特战分队的队员们远去,柯切托夫转身看着索科夫,眼中闪过一抹不悦,随即用严厉的语气问道:“下士同志,我都没有下达命令,你为什么要让战士放下枪?难道你害怕这群逃兵吗?”
索科夫没想到特战分队刚离开,柯切托夫就开始批评自己,连忙辩解说:“对不起,柯切托夫同志,我错了。我想到他们就算是逃兵,也是自己的同志,我们的枪口,怎么能对准自己人呢。”
柯切托夫听后,心里暗暗琢磨,索科夫下士看起来呆头呆脑的,都不要懂得看自己的脸色,看来不适合继续担任这个职务。改天他的上级来视察时,和他们打个招呼,换一个人到希姆基镇来担任守备班的班长。
柯切托夫转身面向费定中尉时,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费定中尉,好在你还懂得坚持原则,那帮逃兵见他们根本无法通过我们的检查站,只能灰溜溜地回前线去了。”
他的话刚说完,费定中尉就顾虑重重地说:“柯切托夫同志,你说那群逃兵还会再来吗?”
“他们刚刚在我们这里碰了钉子,就算不敢再回前线,恐怕短时间内也不会再出现在我们这里。”柯切托夫安慰费定中尉说:“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等到柯切托夫和费定中尉带着几名民警离开后,谢廖沙来到了索科夫的面前,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米沙,你怎么这么傻啊!”
索科夫听后不禁一愣:“谢廖沙,你是什么意思?”
“刚刚双方举枪相对的时候,对方的枪口虽然放下了,但柯切托夫却没有命令我们放下枪。”谢廖沙向索科夫解释说:“你居然在不请示的情况下,擅自做主,让战士们把枪放下。你这样做,让柯切托夫同志情何以堪。”
索科夫听谢廖沙这么说,顿时慌神了:“谢廖沙,我真的做错了吗?”
“当然。”谢廖沙点点头,继续说道:“我刚刚注意到柯切托夫同志看你的眼神,眼中带着明显的怒气,很明显是对你不满意。我想要不了两天,希姆基镇的守备班长就要换人了。”
索科夫浑身的力气仿佛一下被抽干了,他无力地跌坐在一个沙袋上,苦着脸说:“这么说来,柯切托夫同志会和上级打招呼,让其他人来接替我的职务。”
谢廖沙挨着索科夫坐下,用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两下,随后安慰他说:“米沙,别担心。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守备班的副班长,就算你被撤职,我也可以继续照应你。”
再说正在往回走的特战分队里,队员们的情绪低落到了极点。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自己采用急行军速度,用连个小时走了三十公里,赶到了希姆基镇外围。谁知镇里的领导根本不让自己进入镇子不说,还一口一个地骂自己是逃兵,大家心里憋屈到极点。
“中尉同志,”索洛明向阿尔乔姆请示道:“我们接下来是返回克林吗?”
“为什么要返回克林?”阿尔乔姆反问道。
“既然镇里的人不准我们进入镇子,我们不返回克林,又能去什么地方呢?”
“少尉,话不是这么说的。”谁知阿尔乔姆听后却摇摇头说:“师长给我们的任务,是保卫希姆基镇。我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怎么能回克林呢?”
“可是我们连镇子都进不去,”斯比林插嘴说道:“还怎么保卫希姆基镇?”
“没错,斯比林上士说得对。”索洛明对斯比林的这种说法表示了赞同:“我们连镇子都进不去,怎么保卫镇子?我看,我们不如就这样回去,把在这里遇到的情况,向师长同志报告。他是一个通情理的人,等他了解了我们在希姆基镇的遭遇时,是不会责怪我们没有完成任务的。”
“不行。”但阿尔乔姆却态度坚决地说:“就算进不了镇子,我们也能想办法保护镇子不被敌人占领。”
“那我们该把防御阵地设在什么位置呢?”索洛明问道。
“来偷袭镇子的敌人数量不会太多,我们用不着修建什么防御阵地。”阿尔乔姆回答说:“等敌人向镇子发起进攻时,我们从他们的后方出其不意地发起进攻。不但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而且还能切断他们的退路,让他们一个
都跑不掉。”
“当我们夜间住在什么地方呢?”索洛明继续问道:“这里到处都是冰天雪地的,如果不找个避风暖和的地方宿营,大家都会被冻坏的。”
“索洛明少尉,你多虑了。”没想到索洛明刚说出了自己的担忧,阿尔乔姆就呵呵地笑着说:“你可能不知道吧,我们在保卫野战机场的这段时间里,都是在森林里宿营。你瞧瞧,希姆基镇的周围到处都是森林,我们还担心找不到宿营的地方吗?”
“森林里的积雪过膝深,在这里宿营,不会把人冻坏吧?”
“别担心。”阿尔乔姆安慰众人说:“我们有在森林里宿营的经验,你就放心吧,绝对不会冻坏任何一名队员。”
确定了方向之后,特战分队就改变了行军路线,快速地进入了路边的森林,深一脚浅一脚地踏着及膝的积雪,朝着森林深处走去。
走了大概十来分钟,阿尔乔姆叫停了大家,他左右观看了一下,随后大声地说:“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