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走进客厅,看到屋子的中间摆着一张长餐桌,桌上摆满了各种食物、饮料,围坐在桌子旁边的还有一名空军少尉和四位年轻漂亮的姑娘。可能是看到维克多手里提着的东西比较多,少尉主动上前接过东西,并放在了一旁。 雅科夫一进门就上厕所去了,维克多见在场都是陌生人,不免有些拘束。空军中尉走过来和索科夫握手时说:“您好,少校同志,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列昂尼德,是雅沙最好的朋友,也是从小的玩伴。” 得知对方是雅科夫从小的玩伴和好友,维克多表现出了足够的礼貌:“我叫维克多,是雅科夫的朋友,很高兴认识您。” 这时雅科夫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来到维克多的身边,指着自称为列昂尼德的空军中尉,对维克多说:“这位是列昂尼德,你应该也认识了吧。他的父亲是赫鲁晓夫,是西南方面军的军事委员,也算是你曾经的上级。” “赫鲁晓夫的儿子?!”维克多虽说心里在猜测列昂尼德可能是某位领导的儿子,但没想到居然是赫鲁晓夫的儿子,他吃惊地问道:“您就是赫鲁晓夫的儿子?” “没错,我的父亲就是赫鲁晓夫。”列昂尼德有些意外地说:“真是没想到,您居然是我父亲的部下。” “是曾经的部下。”雅科夫纠正他说:“如今维佳已经被调到了西方面军。” 寒暄两句后,列昂尼德向雅科夫和维克多介绍另外五位客人:空军少尉,是他的僚机驾驶员安德鲁少尉;另外的四位姑娘分别是舒拉、阿尔拉、嘉尔卡和薇拉,她们都住在这 栋楼里,是列昂尼德的邻居。 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列昂尼德,维克多的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他清楚地记得,在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开始后不久,列昂尼德就因为酒后开枪误杀了自己的同僚,而被送上了军事法庭。可能是看在他父亲的面上,他没被判处死刑,只是被剥夺了军衔,从上尉降为了列兵。 在斯大林格勒保卫战结束后,他在一次升空作战中失踪。对他的失踪,有两种迥然不同的说法,一种说他驾飞机叛逃到了德国人那里,后来被斯大林派人抓回来枪毙了;而另外一种说法,则是他在空战中英勇牺牲。 对叛逃之说,维克多以前是深信不疑的,但来到这个时代后,他的想法却发生了改变。他清楚地记得:在开枪误杀同僚之前,列昂尼德还曾经参加过哈尔科夫战役,在战斗中,他的飞机被击落,本人也负了伤。被送到野战医院时,医生见他腿上伤势较重,打算为他截肢。他在发现了医生的这个企图后,用枪顶在对方的脑袋上,命他将自己送回莫斯科进行治疗,并成功地保住了那条腿。 如果叛逃事件发生在斯大林格勒保卫战结束之前,倒是有一定的可能。可列昂尼德的战机失踪那天,那场堪称绞肉机的战役都结束了一个月,第聂伯河附近的曼斯坦因,也被苏军打得哭爹喊娘,除非列昂尼德的脑子进水,否则也绝对干不出苏军占优势的情况下叛逃这种愚蠢的事情。 众人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杯后,雅科夫好奇地问:“列昂尼德,你是怎么知道我如今在武器装备部工作?” “说来也巧。”列昂尼德为雅科夫面前的酒杯倒满酒之后,向他解释说:“我和安德鲁到武器装备部去办事,无意中听一名认识的军官说,你正式调到武器装备部工作。想到从战争爆发到现在,我还从来没见过你,便特意给门口的值星军官留了个边条,上面写了这里的地址,邀请你来做客。” 两人又喝了几杯后,列昂尼德忽然问出了一个令雅科夫极为尴尬的问题:“雅科夫,我曾经听到德国人的宣传,说你被他们俘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谣言吗?” “没错,这是谣言。”维克多见雅科夫的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连忙开口为他解围:“雅科夫在战斗中负伤,躲在当地的一个集体农庄里养伤。德军可能是从缴获的花名册上,看到了雅科夫的名字,便造谣说雅科夫被俘了,以达到瓦解我军士气的目地。” 雅科夫见维克多为自己解围,脸上露出了感激的神情,他顺着维克多的话继续往下说:“我的伤势不重,在农庄里养了差不多半个月的伤,等伤势好转后,便动身返回部队。说来也巧,我穿越战线的地方,正好是维克多的防区,他派人将我安全地送回了莫斯科。” 列昂尼德听后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们成了好朋友。”说着,他朝维克多举起了酒杯,“维克多,为了感谢你救了雅沙,我敬你一杯。” 酒至半酣,列昂尼德主动提出:“同志们,我们来跳舞吧。”说完,不等众人表态,便一把拉起坐在他身边的薇拉,在客厅里的空地里转起圈来。而 安德鲁先是起身更换了留声机的唱片,才搂着另外一位年轻姑娘开始跳舞。 维克多很多年不跳舞,此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