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压力。” “团长同志,我们无法对敌人的炮兵阵地实施压制。”听到维克多的这道命令,炮兵连长解释说:“我们使用的都是76.2毫米的火炮,而德国人使用的是105毫米火炮,射程不如别人,他们能打到我们,我们却无法打到他们。” 得知己方的炮兵无法压制德军的炮火,维克多不甘心地说:“既然你们无法压制敌人的炮 火,那就朝着进攻队伍中的坦克和装甲车开炮,只要摧毁了德军的这些技术装备,我们的战士对付剩下的步兵,就要轻松多了。” 虽然维克多不想找卫生员,但听到卡连京喊声的纳博科夫,还是把妮娜找了过来。 妮娜得知维克多负伤,也不禁大吃一惊,赶紧提着医药箱,就跟着纳博科夫跑了过来。 她用酒精帮维克多洗了洗伤口,又涂上了碘酒,在缠绷带时,关切地问了一句:“团长同志,你待在室内怎么会负伤呢?” “刚刚敌人有颗炮弹落在附近爆炸,把屋顶的一块天花板震了下来,正巧砸了团长的头上。”卡连京向妮娜解释说:“他就是这样负伤的。” “好了!”妮娜帮维克多缠好了绷带之后,又小心地把大檐帽戴到了维克多包扎好的头上:“伤势不要紧,就是被天花板砸掉了额头上的一块皮,结婚以前是可以长好的。” “嗯,你说什么?!” “我说,结婚以前能长好,这是俗话。” 维克多咧嘴笑了笑,随后对妮娜说,然后说:“谢谢你,妮娜!” 妮娜收拾好自己的医药箱,对维克多说了一句:“团长同志,最近伤口千万不要沾水哦。”说完,跨上医药箱,朝维克多摆了摆手,转身快步走出了指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