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延残喘,表面上看起来一派繁荣的假象,但是实际上早已经剩下了一个空壳,倘若左手对付这些门阀,那么他们立即就会掀桌子。”
程阁老满脸都是痛苦的神色,恐怕一生壮志难酬,这才是他心中耿耿于怀的地方。
宁凡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终于明白这位阁老大人一生都在忍辱负重一生,都在辛苦筹划,可惜这一生都被耽误了。
宁凡也明白什么叫做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了,程维成阁老空有一身定国安邦的谋略,但是偏偏没有兵权,所以对付那些世家门阀,他却如同没牙的老太太啃骨头一样,根本很难下口。
“殿下这个时候不是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您真的愿意出兵吗?他说您愿意出兵,从草原上直接袭击匈奴人的大后方,相信这个时候匈奴人肯定会首尾难顾。”
程阁老急切地看着宁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