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尘继续在白鹿坊市内闲逛,期间也是看到了不少与传闻中类似物品,但大多平凡至极。
“倒也是,若是光靠神念就可以看出不同,那这灵宝也不会被埋没这么久了。”
前面似乎有什么骚乱,一群人围在那里。
“这套福禄寿喜陶塑像是我先看上的!”一个头戴黑色斗笠,一身黑色纱衣的女子说道。
而在她对面的则是一年轻子弟带领的十余人,正恶狠狠地看着那黑衣女子,王常来嘴角轻笑一下说:“哎?这位姑娘言之诧异,天下灵宝自然是价高者得,你问问这位老伯,看他是否会有意见!”
接着王常来手中纸扇一开,四个大字就印在扇子上“王福常来”。
王常来身后的护卫也是嚣张道:“是啊!是啊!不就是这个理么!”
“敢和王公子抢东西,不知...”王常来斜眼看了那侍卫一眼,那侍卫当即偃旗息鼓。
见此那老伯自是不敢怠慢,连忙劝道:“这位姑娘,那位是王家公子,不是我等可以招惹,你就把陶塑像让给他吧。”若不是陶塑像现在在那女子手中,老伯也不会如此苦口婆心地劝导。
“你!以势压人,又算什么男人!”胧月气愤道,东西是她先看上的,那老伯都已经接过灵石了,这王常来就跳了出来,横生枝节。
王常来手中纸扇一收,笑着辩论着:“我以势压人了么?我问问你们周围的人,我!王常来,以势压人了吗?”说着说着,王常来向着周边大喊道,目光所及之处围观者纷纷避让,唯独霄尘,他平静的眼神一直看着陶塑像。
“没有没有,王公子平易近人,说话在理...”
“是啊是啊!“周围人如避蛇蝎般的回应道。
“这个就是那个灵宝?看着如此普通!”霄尘思索道,他对于面前的纠纷没有一丝兴趣,完全是因为灵宝二字才将视线聚集过去,但自己刚刚探查了一下,觉得不像,当即就想离去。
胧月自是气得浑身发抖,不想理会那贱人就想直接离去,却被王常来身后的护卫拦住。
“光天化日之下,怎么?王公子这是想强抢民女?”胧月见此也是退了回去,对方这一气势,一看就有来头,倒是不好办了。
“我只是与姑娘辩论而已,为何姑娘要污蔑我以势压人,这可是对我良好品格的诽谤!”王常来笑嘻嘻地说着,他本就是来找点乐子玩的,在家连他父亲都辩不过他,气得将他赶出了王府。
而他对于对面的这位姑娘可是熟悉得很,自然是想说道说道。
霄尘听此才有所反应过来,原来是他。
“常来一张嘴,怼天怼地怼空气,但其身后家族底蕴又深厚,就算平日爱多管闲事,大多数人也只能自认倒霉,无非就是被怼到气血失衡,至少命还在。”
“我记得他父亲应该气得将他送去了千里之外的罗浮岛...现在...怎么在这?不过这张嘴,确实适合那边。”
胧月见此思绪一转,强行止住气愤的情绪说:“那就算是按王公子所说,我也与那老伯先完成了交易,你又有什么资格来竞价。”
王常来倒是转头与那老伯说:“老伯,你确定将陶塑像卖给那位小姐了么,要记住,按照惠泽城的律法,交易中收入储物戒内的灵石才算是属于自己,老伯你可要好生思量回答啊。”
老伯冷汗都下来了,连忙将手上还没捂热的5块下品灵石放到地上,不知所措。
王常来笑着安抚着老伯,随后自己拿出6块下品灵石交于老伯,接着将地上5块下品灵石捡起,说:“好了,剩下就是我和慕容姑娘之间的事情了,老伯你先走吧。”
听此,慕容胧月也是立刻转过身子,看向王常来,冷冽地看着他。
“好的,好的,多谢王公子,王公子真是好人呐!”老伯拿起灵石收好摊位,麻溜地跑了。
“冲着我来的!”慕容胧月此时也是知晓,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所谓的泥塑像只是一个借口罢了。
随即冷笑道:“王公子真是好算计,也真是如同传闻中一样无聊至极。”
听到对方是慕容家的,原本围拢的侍卫倒是神色紧张了一下。
“我只是听闻着惠泽城又来了一个可以将她父亲怼到吐血的奇女子,想来看看是否有三头六臂,现在看来倒是无趣得很,非同道中人啊!”王常来叹息道,话语中显露出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哼!”慕容胧月倒是没再继续说什么,是那老家伙活该,不配为人父。
王常来此时倒是老神在在地继续说:“将泥塑像给我吧,你没看到那老伯收的是我的灵石么?按照惠泽城律法,与他完成交易的是我,不是你慕容小姐!”
“你!”一时间慕容胧月只感觉气血一阵上涌,话都讲不利索,她之所以买这个泥塑像也是因为喜欢,四圣兽各有特点,制造也是精美,见猎心喜才购买。
但此人实在是可恶至极。
“算了,我王某人大度,不与一个女子一般计较...”
见此,王常来转头离去,叹道:“人生真是寂寞如雪,知己难觅啊!”
他身后的侍卫也是随即跟上,王公子向来如此,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