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我转头摸着土狗脑袋笑着:
“狗哥,我赌一次哈,要是我能出去,我就带你走,以后你在天合,天天给你吃排骨,必须精排!”
“妈的,大胆干,死了算。”
我呸了一口,小心翼翼的拽出身下的干草,接着按下打火机,呼吸都不敢大喘气的,将干草点燃。
干草慢慢燃烧,借着月色飘出了青烟,等烧了一会,火焰大了之后,我将干草扔在了毛驴身边,点燃了毛驴附近更多的干草。
过了一会,干草全部点燃,毛驴顿时起身,吓得慌乱躲闪,嘴里又发出驴叫。
而我捏着鼻子,一手扇着面前的烟,强忍着呛,大声喊道:
“老没,老没!着火了!你他妈快醒醒!”
我大嗓门子嗷嗷喊,驴在旁边叫,土狗也跑上台阶,着急的扒着老没的外屋门,还别说,我们这一人两兽,配合的还挺默契。
我被烟呛直咳嗽,眼泪横流,依旧嗷嗷的喊着。
终于屋内的亮起了,我向屋内看去,窗帘上的影子,老没正穿着衣服,急匆匆跑出来,骂骂咧咧:
“大半夜的,喊什么喊,不睡觉了?”
“老没,着火了,快他妈来救我!”我骂着。